“朕亲自来就好了!”骆启霖不愿意她伸手操劳,自己捧着探子喝了两大口,“味道不错,看来卿如的手艺如火纯青了!”
“是这梨子难得的珍贵,新疆进贡来的库尔勒香梨,味道极佳,皇上把所有的都赏了臣妾,自己也没看看!”苑苑黠了他一眼说道。
“好,那朕便好好地尝尝这库尔勒香梨!”骆启霖又盛了一碗,正好自己饿了。
“皇上若是自己不自觉的用膳,臣妾是不会让皇上去江南的!”苑苑见他一忙起来连饭都不好好吃,心里就不开心。
苑苑一贯是高冷独立的人,而且这样温存的情绪很少能够表达的出来,所以此番这样的依依不舍,倒是让骆启霖很受用,心里都要开出花来一般柔软。
往日里若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她最可能说的莫过于‘皇上放心的去吧,臣妾一定照顾好自己,打理好宫里的诸多事情’,虽然听起来让自己极为的放心,可是太过于强势的女人还是觉得劳累些,这样偶尔的撒撒娇,让骆启霖身心舒泰,而且心里充满了怜爱之情。
“朕更是担心你,身怀有孕一个人在宫里,若是每日相见倒是能够知晓你的情况,现在这样一两个月不相见,朕倒是担心的很。”
男人便如同顺了毛的小猫,给些甜头便柔情似水起来,骆启霖性子这样我行我素的人,此刻心里高兴了也是温柔的很。
“怕什么,臣妾身边不是有梅雨和卿如伺候,况且臣妾也不是头胎了,没什么可担心的,而且太医也是皇上尽心挑选的,等皇上回来,臣妾到时候就该显怀了,只怕身子笨重了,皇上便不习惯了!”苑苑故作忧心的叹了口气。
“这是什么话!”骆启霖知道苑苑在吃干醋,她这个时候就是敏感多疑,连太医都说这个时候得顺着她的心思,所以骆启霖怕她多心,便几乎指天誓日的说道:“朕到了江南绝不会生出恻隐之心!”
苑苑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看来他是误会自己了,哪里有女人会有这么大的醋意,难不成自己是醋坛子,见苑苑总算是笑了出来,骆启霖这才安了心说道:“朕知道,第一胎在怀着柏元的时候,你身在宫外,吃了不少的苦楚,朕心疼得很,总觉得是朕让你受了委屈,所以这一次你怀有身孕,朕便想陪在你身边,直到你生产!”
这几句话说得苑苑倒是心里好受,她咬了咬唇笑的如同蜜糖,“皇上能有这番心思臣妾就已经很开心了,皇上日理万机的,哪能整日的陪着臣妾!”
“朕是真心的,而且太医也说,你身体里的寒症,通过第一胎坐月子时的精心调理已经恢复了不少,如果再在第二胎坐月子调理一番,想必就会好很多,这样你日后也便不用在因为身体而操心了!”骆启霖摩挲着苑苑的头顶,她一贯不喜欢带着繁琐的头饰,柔顺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此刻只是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朕为何不能像寻常夫妻一样陪着你呢?苑苑,朕愿意一辈子与你做寻常夫妻,白头到老,永不分离!”四目相对间,苑苑被他感动的泪光点点,果然相比之下,男子的深情款款更能让女人来的动心。
自古以来女子想留住丈夫的目光,要做出太多的努力,年轻美丽的容貌,和顺独特的性情,魅力十足的涵养才华,与众不同的气质,可男子似乎能够打动一个女人的便是真心实意,容貌、年龄、贫贱都不是很重要。
苑苑虽然感动,可是从骆启霖的话里,她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今日特地来这里一番可不仅仅是为了柔情蜜意的,这寄居掏心窝子的话可是苑苑意外的收获,她要的是促成许攸宁出宫去云南,与宋离最好能两情相悦,就算自己结果失败,可是苑苑也不后悔,毕竟她尽自己所能为许攸宁谋求过一次幸福。
“皇上说的可是真的?愿意与臣妾做寻常夫妻?”苑苑反问道。
“当然,朕难道在哄你不成,自打请你回宫以来,朕可有朝三暮四?对你可是一心一意,别说让别的皇妃侍寝,就连别的后妃的宫中朕都不曾多看一眼!这和寻常百姓有什么区别?”骆启霖做到的这件事可是少有皇帝能做到的,就算是先帝,对待韩姬一往情深,可是先帝还是在宠幸韩姬的同时纳过后妃。
“皇上既然这样说,臣妾倒是想试一试皇上的真心!”苑苑说道,“臣妾觉得许攸宁对陛下有恻隐之心,她入宫也这么久了,一直未得宠爱,也一直想尽办法吸引皇上的目光,所以臣妾眼里再揉不得沙子了,准备让她贬为庶民逐出宫去,好歹我与她是姐妹一场,不管许才人为了什么接近臣妾,终究还是有些情谊的!”
苑苑的话让骆启霖一愣,这许攸宁不是与苑苑素来交好吗?而且许攸宁的为人孤傲不争,不像其他人那般的势力,性情冷淡的样子倒是和苑苑有几分相像,所以骆启霖才相信苑苑与她性情相投,而且在皇后的问题上,似乎能看得出来,苑苑、裕妃还有许才人她们是同一立场的。
但是苑苑为何突然之间便与许才人生分了?是女人之间的矛盾还是另有缘由,骆启霖猜不透,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真是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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