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就是姐姐的孩子,我一定会为了孩子保重身体的。”
“对,孩子最重要,最好是个带把的。”
开心着开心着,雪夫人就有了一丝失落。老王爷对她也是宠爱有加,为啥她就没有福气怀孕呢,哪怕是个女儿也行呀。
“妹妹那是是否有助子药。”雪夫人想了半天,厚着脸皮问道。
“素素这里没有呀,姐姐如何这般问道。”
“哦,没有就算了,可能我天生没有子孙福吧。”
花氏回头望了一眼柳枝,她再犹豫着要不要让柳枝帮雪夫人看看。
柳枝本不想管这样的闲事,但看到小姐乞求的眼神,罢了,就帮雪夫人看一次吧,谁叫她家小姐心软呢。
于是柳枝超花氏点了点头。
花氏拉过雪夫人的手,“雪姐姐,柳枝在家时略懂一点妇人之术,让她帮你看看吧。”
雪夫人瞪大了眼睛,“当真,那可真心感谢素素妹妹了。”
柳枝看完了以后,脸色暗沉。
“夫人,你是否日日在吃避子汤。”
“怎么可能,我每日心心念念都盼上天给我个孩子,哪怕丫头也行呀。”
“那就是夫人被人下药了。”柳枝这样的事情看多了,不带感情的说道。
“是她,我恨我好恨,我怎忘记了她是如何的心狠手辣。”
“夫人现在身子极其寒凉,一定得注意,再吃上两三个月,可能一辈子跟子孙无缘了。”
“我现在还有救不?”雪夫人急急的抓住柳枝就像抓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夫人能找出这个药,不再服用,我再给夫人开个方子调养个一年半载即可。”
雪夫人一时红了眼珠,豆大的泪珠没有征兆的就留了下来。从她决心留下来做王爷妾开始,她就知道这条路不好走,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些人这么狠。
“多谢妹妹了。”雪夫人这话比平时更填上三分的真诚,如果平时只有三分真诚,现在至少有六分了。
花氏不大会哄人,有些语无伦次的,“姐姐会好起来的。姐姐别哭,姐姐要坚强。”
雪夫人好歹也是磨盘滚打中练出来的,觉得自己今日有些失态,遂调整了心情,苦中带笑道:
“姐姐失礼了,倒让妹妹笑话了。妹妹有孕是好事呀。姐姐这里祝妹妹一举得男。”
雪夫人在花氏这边净了面,又擦了粉,直叫人看不出她哭过的样子才告辞了。
雪夫人走后,花氏还在感慨:“这个王府太可怕了,王妃也太可怕了,我们真的得要跟她为敌吗?”
“小姐勿怕,你怀的怎么说都是她的孙子,虎毒不食子,她不会对你下手的。小姐现在最该提防的就是小胡氏。”
事实上没有听到这句话的小胡氏,心情也不好到哪里去。此刻她在自己的屋里所有能摔能打的茶具,花瓶都砸了个遍,满屋的丫鬟都躲得远远的,就怕被扔过来的碎片砸着自己。
小胡氏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那心情表是一阴到底。
“我也就放松了几日,那个小婊子就怀上了,还瞒的如此紧。”
此刻的小胡氏哪里还有一丁点世家千金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市井泼妇,也不怨世子越来越不愿意踏足她这里了。
小胡氏一把揪过贴身侍女红绸,长长的指甲深深的抓进红绸露出的胳膊上,一缕缕的血丝,看起来甚是吓人。几个丫鬟都不敢近身,唯恐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
小胡氏跟着王妃啥也没学会,这作践下人的法子可是学了个十足十。她骆兴的时候还能赏个银饰铜板给丫鬟,她难受的时候众丫鬟谁也别想好过。
红绸疼得撕心裂肺,但是却不敢躲也不敢哭,因为躲或者哭会遭受更痛苦的拳打和脚踢。
王妃身边的人来请她的时候,看到的是满地的凌乱,见怪不怪的回禀:
“世子妃,王妃有请。”
小胡氏终究不敢迁怒王妃身边人,虽然口气不善的应了声,却没有敢又扔又摔。
小胡氏在屋里狠狠的发泄了一番,遂收拾了一番去了正院见王妃。
“姑母。”小胡氏委屈的喊道。
“瞧你自己什么模样?有没有一副主母的样子,整天就知道拈酸吃醋。世子一会儿要过来,你拉个脸给谁看?”骆阳王妃沉下脸说道。
“母妃,那花氏就是怀个孕,是公是母都说不准呢,看世子那兴奋的劲,我当初怀锦儿的时候也没看他如此骆兴。”
“花氏这胎必须是男孩,老二家的都已经连生了两个嫡子,庶子也有一个了,世子呢,就那么个赔钱货。胡玉琴我可是警告你,花氏的孩子如果没了,我拿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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