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傅景睿一则是因为没有达到他想要的目的,故此心中不爽。
二则,可能也是在气我的不作为,故此,也不敢惹他,只是静静地跟在他的身后。
若是他将我扔下,让我自己打车回家,我倒是心安一点。
但是,他让我上了他的车,让司机先送我回家,我就捉摸不透了。
心里七上八下,感觉有一场硬仗要打。
我看他有点疲惫了,靠着车垫假寐了,西装有些敞开了。
我轻轻地给他扣上说:“傅少,是要去我哪儿休息吗?可惜如玉家里简陋得很,不如我们找个酒店吧?”
他没睁开眼睛,也没有发怒,问我说:“平常,你都是怎么‘勾引’男人的?”
我说:“如玉可是一品红楼的台柱子,多少男人相竞叫价,趋之若鹜,只为与如玉一夜春宵,根本就不需要‘勾引’的。
值得‘勾引’的怕是也需要傅少这样的身价了,您说是不是?”
我的手轻轻地在他的胸口揉了揉,他抓住我的手,问道:“所以,你是怎么成为一品红楼里台柱子的呢?
会唱歌?会跳舞?还是长得美?这些别的女人也有,凭什么是你不是别人呢?”
我玩笑着说:“也许是因为如玉擅长‘房中术’,傅少您不试试,自然也就不知道如玉的好了。”
“你从来不靠近我,但是,却试图让所有的人告诉我,你喜欢我,你爱我,仰慕我……
我早就知道了你,知道有这样一个你,对我或者我的财富有多么的爱慕?
颜如玉三个字就这样在我的心底里生根发芽,想忘都忘不了。
你告诉我,你这样做,图的是什么?”
他是醉着,还是醒着?我不知道,但是,他的话不含糊,他怀疑我,所以不亲近我。
我说:“我知道您心有疑虑,您不信有个女人爱您本身这个人,而不是你的家财万贯。
您问我图什么?那我就告诉您,我图的就是您这个人,若是有一天您一无所有,您这个人,我依旧要。”
“当真?”他目光如炬地瞧着我,我笑说:“莫非,您还怕我这个女人在您的手心里翻了天不成?”
就在此时,他翻了一下身,按住了我,激烈地吻了我。
我早就做好被他做任何事情的准备,虽然他有点突兀,让我有点惊慌,但是,也在我的接受范围内。
不过,只是吻,激烈过后,他放开了我。
目光深邃地转了转手中的戒指,一个看上去并不名贵的素银戒指说:“帮我搞定林昊宇,我给你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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