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盘算着我手中的资源,徐厅长去年被他老婆威胁举报,又风风火火地在这里捉了一次奸,他害怕丢掉自己的公职,怕是不敢来了。
繁城法院的黄院长年纪大了,加上他儿子也爱来这里,有一回撞见了,可能觉得不好意思吧,也没来了。
他儿子对我倒是很有好感,可惜,因为跟我的另一个顾客争风吃醋,把人家给打了。
不曾想,人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两个人都是家里的独生子,于是就杠上了,只能躲到国外去了。
还有一个是开矿的金老板,外地来的,偶尔会在繁城住上几个月,可是,这半年也没有来,只是逢年过节,在微信上给我转点过节费,我也就嗲声嗲气地给他发个祝福的语音。
最近发现,他给我转钱的时候,名字都写错了,他喊我“茵茵”,我就知道,搞不好是不会再来了。
另外一些客人,被人抢走了一些,还有一些因为没有维护也自动流失了。
这个节骨眼上,让我找个能够为我一掷千金留在这个“台柱子”位置上的客人,思来想去,只有两个,一个是傅景睿,一个是林昊宇。
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那晚之后,林昊宇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不但我找不到,傅景睿还打电话问我知不知道他去哪里?
不过,听闻他的考察团队还在这里,所以,他注定还是要回来的。
傅景睿说:“你能够发挥的时间不多了,假设这事儿被别人给办成了,你可要好好想想自己的下场。”
想到这个,我也知道,我向来是没得选择的。
等大老板了,我又有一个大关要过了。
想到这个地方,我的头皮都硬了,有人过来说:“云姐,李大老板来了。”
李宗则是云可儿的大顾客,年头到年尾,他不来则不来,来就是云可儿,像他这么念旧的顾客,实在是难得啊?
云可儿想出去,屁股刚抬起来,又坐下了,说:“跟他说我在化妆,让他等着。”
冬天天黑得早,五六点多的时候,就宾客满堂了。
大家一个个被点名叫了出去,我也有人叫,不过都拒绝了,最后红姨过来说:“如玉,林老板来了,点名找你。”
我想想说:“让蒋依依去吧!”
“她在陪吕老板。”
“她会去的。”
“那你今晚不出去了,这一年马上就要结束了,我特意找人告诉过你的,大老板捧你是为了让你挣钱,你这么消极怠工可不行的。”
我不以为然地说:“你等等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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