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烧了她。
静歌脸蹭的一红,不语,傅言深直接抱起她,将她带了出去。
“放我下来。”四周不少人往这边看,静歌脸红的跟西红柿一样,他不放手,静歌只得将头深埋在他的胸膛里,不抬起来。
所以她没看到,傅言深眼中那深浓的笑意。
如同璀璨的星河,耀眼的令人看不真切。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光芒。
将静歌抱上了车,降下了挡板,他欺身,将她压在身下。
毫不顾忌的索吻,静歌几乎失了呼吸。
到家的时候,嘴唇红的诱人,像是在荒地,生出来的光泽诱惑的果实。
傅言深粗粝的拇指摩挲着那好看的唇,薄唇勾起,静歌仰头,微颤的对上他一双极黑的眸子。
“傅言深……”
“嗯。”他嗓音沉了沉,喉结滚动。
“我……”静歌想找个什么理由逃开,却一眼被傅言深给看透。
“那天你骗我来那个了,今天要用什么理由,嗯?”他的声音有些邪气,眼中的热度不减。
静歌的脸一阵燥热,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是怎么发现的?
“昨天你泡澡了。”若不是她撒谎,那天在徐家他就会要了她,他不是一个想要会忍着的人。
他修长的拇指压在她的眼角处,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眼里似乎盛了一汪春水。
诱惑逼人,令人忍不住的陷进去。
静歌咬牙,再也说不出话来。
“没话说了?”
他像是在诱惑猎物进捕猎圈的猎豹,眼中的光芒盛大,灼的静歌脸上发麻。
她的一张小脸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眼神垂着,眼见着傅言深一颗一颗极为暴躁的解开了衣服上的扣子。
顿时垮下了脸,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事实上,她的确没得逃,傅言深一向不懂得温柔是什么。
最后,静歌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死死的仰着头,脸色红润,额头上汗珠涔涔。
傅言深抱着她,跌在了被子里。
……
“二哥,季家的人来求了。”
一早,秦三打了电话过来,傅言深站在窗前,单手插入西装裤的兜里,微微偏头,轮廓清冷,薄唇微掀,神色是无可替代的孤傲。
“谁?”
“季乾的哥哥。”
傅言深回身,身子向后倚,贴在冰凉的墙上,抬眼,看着光着脚走下来的静歌,道:“嗯,带去名庄。”
挂断电话,大步的走向静歌,楼上楼梯,一把将她抱起来。
静歌一个惊呼,双手抱紧了傅言深的脖子。
“以后不许光脚。”他将她放在沙发上,将拖鞋套在她白皙的小脚丫上。
静歌被他的动作惊住,傅言深哪里是给别人穿鞋的人啊。
瞧见她惊讶的眼神,他抬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是做我女人才有的福利。”
见静歌呆愣愣的看着他,傅言深俯下身来,自身上透出来清冽的味道,包围着静歌。
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当然,晚上的福利更好。”
静歌的脸从脸蛋红到耳朵根,看在傅言深的眼里别有一番味道。
他的小东西,真可爱。
将静歌送到学校,做最后实践报告的总结后,傅言深开车去了名庄。
白天的名庄,相比夜晚要冷清一些。
走入白金包厢,秦三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已经等在了那里。
傅言深推门而入,长腿迈开,走到秦三对面坐下,抬眼,看向陌生的男人。
“傅总你好,我是季琅。”陌生男人起身,走向傅言深,弯下身子伸出手。
傅言深眯眼,没动。
季琅也不尴尬,直接切入正题,“不知道,季家可有得罪傅总之处。”
季氏虽然也是一个上市的大公司,可是和傅言深的家业比起来,不值一提。
季琅知道,一定是哪里犯了傅言深的忌讳,否则傅言深怎么会出手打压季氏呢。
傅言深唇角没有一丝的弧度,神色不变,没说话,他个人比较讨厌无聊的试探。
果然,下一刻季琅再次开口。
“是我弟弟得罪您了么?”上次,季乾的手伤了,他怎么问季乾都不说缘由。
可是他还是打听到,当晚,季乾得罪了傅言深。
可是他不清楚,季乾到底做了什么事,会让傅言深怒及季家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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