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深清眸寥寥的望着她,眼神很令人安心,大手握紧她的手,带着她进了傅家老宅。
管家杨阿姨见到傅言深后,眼神是掩饰也掩饰不住的惊喜。
对傅言深道:“少爷你都不知道,夫人可盼你回来来着,夫人在楼上,我去叫她。”
没一会,杨阿姨突然焦急的跑下来,眼里都是恐慌,“少爷不好了,夫人她,夫人她晕倒了。”
傅言深脸色一变,长腿迈开,几步跑上了楼。
只见,徐茯苓趴在地上,像是休克了。
傅言深将徐茯苓抱起来,静歌跟在他的身后,送徐茯苓去了医院。
……
医生检查过后,发现是严重的低血糖症。
傅言深打电话给杨阿姨后,杨阿姨说这两天母亲没什么胃口,总是不按时吃饭。
有时候脸色也不好。
手机铃声响起,静歌看了眼屏幕,是卓琴打来的。
今晚便是毕业典礼了。
傅言深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内容,再次问询医生母亲的情况后,决定先送静歌回学校。
母亲现在的状态,两人实在不适合见面。
……
毕业晚会是晚上七点半开始,各学院毕业生派代表上台,接受校领导的拨穗礼。
静歌就是其中一员。
静歌站在台上,灯光打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周身都衬托的柔和。
而在礼堂入口处,陆锦年就站在那里。
身后还跟着助理。
“相机给我。”陆锦年伸出手,助理将相机带从脖子上拿下来,将相机递给了陆锦年。
在校长替静歌拨穗的时候,陆锦年拿起相机,调好焦距,拍下了这一刻。
仪式结束后,毕业生陆陆续续的下台,而后就是校领导讲话,静歌的脑袋小,学士帽的尺寸要比她的头围大很多。
所以她从侧面下台的时候,一手扶着学士帽,低着头,看着台阶往下走。
刚下去,便被人抓住了手。
静歌抬头,就对上了陆锦年的眼神。
她像是接了烫手的山芋似的,收回自己的手。
“恭喜你毕业。”
“谢谢。”静歌笑了下,两人走到了灯光照不到的地方。
“礼物。”陆锦年像是便魔法一样,从身后拿出来一个盒子送给静歌,俊朗的眉眼间都是柔和的笑容。
哪怕逆在黑暗中,都足以晃花少女的眼。
“谢谢。”静歌接过,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毕业后有打算吗?”
找到一角有空余椅子的地方,两人坐下,静歌将礼盒抱在了怀里。
只听见陆锦年问道。
“嗯。”静歌点头,“我修的是心理学,法国那边有招生的名额,我打算过去研修。”
“法国?”陆锦年心里一喜,静歌点点头,问,“怎么了?”
“我就是在法国念的书。”
说完这话,两人之间沉默了下。
静歌偏头,“当初是出了什么事,所以让你决定出国留学吗?”
“我爸想让我学金融管理,以后好继承他的公司。”陆锦年叹气,“我本来是不愿意去的,可是那段日子我父亲的身体不好。”
陆锦年的为难,静歌懂。
他一直是个孝顺的人。
陆锦年看着静歌,其实他不想瞒着她的,只是那段时间父亲病情不稳定,他一直守在医院。
去法国,一走就是四年,他怕舍不掉她,所以连见都不敢见。
现在想想,当时还是想的太简单。
“你什么时候出国?”
“还有一个月。”静歌粗略的算了下日子。
陆锦年点点头,“到时候我跟你一起走。”
“你不留在国内?”
“嗯。”
重新找到她,本来想继续留在国内发展的,可是既然她要走,他待在这里似乎没什么样意义。
而且现在父亲的身体状况很好,完全可以操持公司,用不上他。
这些,陆锦年没跟静歌说,这个姑娘很敏感,他怕给她压力,怕她躲开。
两人正说着话,静歌就觉得身侧有阵阵的压迫感。
静歌转头,就撞上男人一双幽深的眸子。
“傅……”静歌说了句,便顺势的捂住嘴,这么多人的场合,他怎么过来了?
他穿着黑色的西裤,上身是干净整洁的白衬衫,领口微敞,一双冷眸寂静不见光亮。
静歌不清楚他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清楚他听到了她和陆锦年多少的对话。
只是看到,男人眼神布满戾气,周身冷意十足,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