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殊羽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脸上十分轻松,“我可没逼你,你不想交出精锐兵也可以,大不了就是等本王明日上报父皇你今日的恶行而已,父皇当然也不会因此责罚你,大不了就是对你没什么好印象而已。”
冥殊澈气得发紧,他若是不在乎这个,又何需在这磨叽这么久。
如今皇帝老了,冥殊澈也快三十了,他恨不得明天就做皇帝,要是能反的话他早就反了,何必等到今天还做这个太子。
他是太子没错,但是却是皇帝封的,皇帝也可以撤了他这个太子之位。
近些年,他做事嚣张,皇帝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都清楚。倘若他在惹得皇帝不高兴,那对他是很不利的。
权衡利弊,大局为重,冥殊澈还是低了头。
他是那么的不甘心,咬牙切齿的恨道,“好,本太子明日就向父皇陈请,交出精锐兵。”
冥殊羽满意的笑了,“那好,本王明日就在早朝上等着大哥你开口了。”
扔下这句话,冥殊羽便抬步往门外走。
那一声“大哥”,唤的那么冷,那么可笑。
阮琉璃也出了刑部,与阮伯伯道了别,便上了轿子,回了王府。
冥殊羽将阮琉璃送回寝殿,她知道,冥殊羽是不会这么善心的,能随她来,必然是有话说。
璇玑和珍珠见阮琉璃回来,高兴极了。可看到阮琉璃手上的伤,却又伤心了。
璇玑叫厨房做了热菜热饭,珍珠则是给阮琉璃重新上了药。
阮琉璃现在双手不能动,璇玑亲自喂饭,她一天没吃东西了,很饿,喝了两碗粥,又吃了一张饼。
这对于食量很小的阮琉璃来说,已经很多了。
等到阮琉璃歇下的时候,时辰已经很晚了,月亮都挂在天空中央了。
今晚璇玑上夜,她在门口候着,寝殿里就只剩下阮琉璃和冥殊羽了。
冥殊羽坐在软榻上,看着阮琉璃仍有些苍白的脸,问了句,“疼吗?”
阮琉璃坐在塌边,点了点头。
“活该!”,冥殊羽却生恨的吐出这么一句,这让阮琉璃心好凉。
紧接着,冥殊羽又开了口,“你这叫自作自受!明知道是杀头的罪,却偏偏还要去做!本王倘若知道你办这种糊涂事,当日就不该让你去!”
阮琉璃微微低下头,她也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但是她别无选择,为了给父亲报仇,她只能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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