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豌起身追他,“陆则深——”
追到门口,房门‘砰!’的一声摔上,隔绝了她所有的声音。
沈豌忽然觉得很颓然,身体靠着墙壁,险些栽倒。
她又一次触怒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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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禄堂二层包厢,灯光迷离。
肖瑾瑜、容识、江时遇三人围在桌上打牌。
角落的沙发里坐着陆则深,正一杯接着一杯的给自己倒酒。
从江时遇的角度,可以看清陆则深此刻眉目冷峻,显然藏着戾气。
江时遇给坐在自己对面的肖瑾瑜使了个眼色。
肖瑾瑜会意,放下手里的牌,转头瞥了眼陆则深,调侃般的笑道,“老陆,今天这酒喝得有点闷啊。”
顿了顿,他故意道,“是不是小娇妻又给你甩脸子了?”
肖瑾瑜这人,年纪是他们之中最大的,可嘴里出来的没一句好话,就爱凑个热闹,比江时遇这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还要没正形儿。
事情关联着沈豌,江时遇的语气也正经了些,说道,“二哥,沈豌的性子我最了解,吃软不吃硬,倔的跟头驴似得,偏偏骨子里呢,又清高自傲。”
打出一张牌,江时遇轻轻的摇头,意味不明的淡笑一声,“明明从小在沈家是吃着苦过来的,这副脾气也不知道谁惯得。”
“还能有谁,当然是楼二公子惯得。”
江时遇的声音堪堪落下,肖瑾瑜立刻将话头接了过来。
‘咚’的一声闷响,酒杯被重重的砸在桌上。
容识瞪了肖瑾瑜一眼。
接触到他目光的后者,却仍是嘴贱的没住口,继续又说,“我听人说,沈家二小姐笔下的每一幅人像画,细细瞧去,那都是楼二公子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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