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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烟直,远山长,边城风雪煞喉肠,六钧弓,八尺枪,当年立志未曾忘,身无碍,心无缰,不过含血笑一场,只身望斜阳,斜阳在远方,归路已苍茫,双目满朝光,你站的方向,这是谁战场。”
王骥奏筝,博易击鼓,两人声线一唱一和,把男儿的雄厚大气,磅礴勇猛,表现的极为完美!
景誊虽自小和两人长大,但在歌赋这方面,却是远远没有沾染到半分的。
景誊最爱的还是书法和填写歌词。
“长枪之向,天地同伤 ,一骑战八方,纵马挥戈饮血狂,断魂刺无人可挡,昔日闻言,七尺儿郎,当醉卧沙场,换乾坤朗朗,著信义昭彰,又何妨,青山葬,豪情自昂扬, 无愧东都之狼荣光。”
黄媚听醉了,都说风国有两位歌赋大家,王骥博易。
先前只是听属下提起过,没想到真正见了,才明白,这大家二字,是何等高等的荣誉。
两人无论是琴艺还是歌喉,都完美的挑不出一点点的瑕疵。
“看,旌旗逐尘浪,战意,已难掩藏,到最后一瞬,铁甲染锈尘, 归路已黄昏,用坚毅眼神,铸不灭枪魂, 血光中重生。”
博易的鼓停了下来,王骥奏筝演唱,神情里满是血气方刚,仿佛身在战场一般。
眼前不是一个小房间,而是城池楼上,下边是浩荡兵马,蓄势待发。
“长枪之向,破汝坚阵, 一骑任驰骋,金戈铁马身犹稳, 笑引敌血洗兵刃,三军闻鼓,号命出征, 此战定负胜,归期不须问,疆场且纵横, 自有我,铁骨铮,生死何必论,长枪独守大唐魂。”
虽然蘅碧汐也唱过这首,但毕竟女子,无论如何,都没有那份壮阔和霸气。
如今,听王骥和博易这般演绎,才真正的把《枪魂》二字,体现的淋漓尽致,无懈可击。
一曲完毕,黄媚和景誊听的是热血朝天,恨不能马上动身去战场,挥汗抛血,杀敌卫国!
“好!好极!曾经我听我的主人唱过,却远远没有两位公子这般的让人血脉喷张,如临场景!”
黄媚忍不住连连赞叹!
王骥和博易笑了笑,抱了抱拳,“姑娘过奖了,下面的一首,略微感伤,姑娘且感受感受。”
黄媚心中一动,这两人果真妙极,只听她说话,便分辨出她是江湖女儿,打招呼的方式便可以看出来了。
能堪当大家的人,果真不简单得很!
“那就辛苦二位公子,继续为我这个门外汉歌赋一番了!”
王骥和博易笑了,“接下来乃是我两谱曲,景誊作词的《烟花易冷》。”
“噢?那倒是要听得仔细一些了。”黄媚朝景誊意味深长的笑了。
景誊脸一红,低下头不敢看黄媚的眼睛。
王骥和博易对视一笑,这两人,果真是郎才女貌,般配的很!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如你默认,生死枯等,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古筝不再像刚开始那般,大气磅礴,而是哀伤低沉,如那深山老林里的柴火,袅袅而沧桑。
黄媚的心口一紧,想起情况不太妙的其他姐妹,心中怅然。
其实景誊说的没错,感情事这种事情,任何人都是不能插手的,要怎么样,要自己决定。
就算,她现在,在姐妹们身边,其实,也没有用。
关键,还是要看她们和使臣之间如何沟通,如何解释,如何释然,如何理解。
“浮屠塔断了几层,断了谁的魂?痛直奔,一盏残灯,倾塌的山门,容我再等,历史转身,等酒香醇,等你弹一曲古筝。”
想起认识景誊到现在以来发生的事情,黄媚觉得,自己其实已经很幸运了。
景誊不像那阴气森森的郭品先,满肚子阴谋诡计,永远看不透里面的本质。
也不像吕然那样寡言少语,虽为人坦率,却过分冷情。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至于那容易情绪化,动不动就是说风是雨的公孙宇,她是一直都不怎么待见的,明明是个男子,却整日像个女子一样,如何能和景誊这样,温润如玉的君子相比?
至于那老油条,圆滑世故的席遇,她也是不待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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