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韩皇这时候看了,都不由的心头一悚,眸底闪过一丝怒意。
这是自己的国家,这也是自己的朝堂,可是却被墨青昭威胁,这让他如何不怒,既便涵养再好,这时候也忍不住想发火。
可他,又不得不压下去,目光瞟向风佐。
站在武将最前面的风佐会意,从品阶台上走出来,硬着头皮,恭敬的对着墨青昭行礼道:“小女能为公主和太子殿下挡剑受伤,实在是她之幸,这原本就是她应做的事情,不必再另行嘉奖。”
墨青昭讥诮的嗤了一声,忽然看着风佐阴沉的道:“祈阳侯,幽儿虽然是你的女儿,但现在却是本王未过门的妻子,你的女儿可以以疯傻的原因,关死在后院,那怕替公主去死,你都不会心疼,但现在是本王的妻子,小小的昭阳公主何德何能,可以让本王的王妃献身?”
一言一词,极尽锋利。
对于敢让他的女人替昭阳公主献身的人,他当然毫不客气。
风佐所持着不过是风浅幽的父亲而己,不管如何风浅幽如果不听风佐的话,似乎就是不孝,但是不管是风浅幽还是自己,还从来没看上过这个祈阳侯府嫡女的身份,对于风佐这会自持是风浅幽父亲的做法,墨青昭只能报以冷笑。
这话说的极尽无礼,甚至还把风佐当初想把自己亲生女儿,一辈子关死在后院里的事情,也说了出来,这是表示风佐对风浅幽不慈,也不必再要求风浅幽孝顺,或者说风佐根本不能管风浅幽的事。
墨青昭这是根本没把风佐当成风浅幽的父亲看待。
风佐羞愤欲死!只觉得额头上太阳穴跳动的很厉害,头上一阵阵的发疼。
“祈阳侯,别说你没这种想法,听说你府里的那位夫人,不止一次的要了幽儿的性命,就本王第一次看到幽儿的时候,正巧她被你的夫人设计,从奔马上被一个丫环给推下马车藏身庵堂,巧的很,那个时候本王正巧刚到京城。”
洛慕言的美眸闪过一丝幽光,眸色冷了下来。
这话说的风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起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口。
看着风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样子,墨青昭并没打算放过风佐:“祈阳侯,如果在我们齐国,如果真的有这么恶毒之人,必然会施五马之刑,活活的让人车裂了为止,也免得给自己府上丢人,使整个府里的人都跟着遗羞。”
墨青昭慢条斯理的刺激着这时候羞愤欲死的风佐,那双带着几分嗜血厉意的眼眸,让人能够感应到他说的都是真的,对付一个女人,这样的残暴和狠辣,就如同众人一直传说中的那个残暴不仁,心狠手辣的昭王。
韩国的那些没跟墨青昭打过交道的臣属,对于墨青昭的传闻,一向抱之于半信半疑的态度,但是这时候,没有人怀疑他的心狠手辣,那件华丽的墨色锦袍下,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夺命的修罗一般,嘴角的诡谲的笑意,森然可怕。
来自强国的强大压力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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