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在西雅图折腾了一个多月到底忙什么?
她依旧很想知道,思忖间,忽然君老爷子朝她瞥了一眼,这吓得乔宝儿心虚地立即低下头,赶紧握着匙子勺粥往嘴里塞。
“吃慢点。”
身边的男人眉宇微蹙,递给她一份干净的手帕。
乔宝儿脸颊微红,连头都没好意思抬,默默地接过,随意地擦了擦唇角。
“怎么,你害怕爷爷?”
君之牧低眸打量她一眼,她的心思很容易猜到,心情几乎都写到脸上。
乔宝儿听他这么一问,心下更慌了,“没。”
转头,随意地抓着一杯牛奶,假装很口渴,扬起手狠灌,没空理他似的。
“宝儿,这还有一份牛奶,你要吗?”
坐在她对面的夏垂雪见她那半杯已经喝精光,微笑着,将自己面前的牛奶递了过去。
她看着对面这位衣着干练的女人,说真的,乔宝儿不太想接她递来的东西,回以一笑,“谢谢,最近我突然很喜欢喝牛奶。”扯了一个特假的理由。
“乔宝儿,你别噎着我儿子……给我喝慢点。”
君之牧好气地瞪她一眼,拿起另一份干净的手帕,凑近她唇边,小声地叮咛,这女人装也装得不专业。
“怎么回事?”
用完早饭,乔宝儿离开了餐桌,跑到莲池边倚着护栏,心情闷沉沉地看着争艳盛开的荷花。
身后是那把熟悉低沉的声音,君之牧迈脚朝她走了过来。
“没什么。”
她没回头,闷闷地应了一句。
“乔宝儿……”他双手扳过她身子,正视着她,这女人分明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医生说产妇的心情会影响胎儿的智商……”
“我也觉得自己智商不够用。”
她难得没有顶嘴,身子前倾,额头直接撞在他胸膛处,磕了磕,有些气馁,“君之牧,我觉得我自己好像……真的挺蠢的。”
这惹得他失笑出声。
“笑什么,我跟你说真心话呢。”她扬起头,郁闷地瞪他。
昨天爷爷他们突然回国,爷爷叫了君之牧去谈话,她知道肯定是很重要的事,君之牧不愿意跟她说,她很自然地问了夏垂雪。
【之牧没有告诉你吗?】夏垂雪昨天很自然地反问她。
这句话也不能代表什么,不过夏垂雪这么一说,她自然倍受打击,言下之意不正是君之牧没告诉她,夏垂雪很吃惊么。
“原来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干嘛用这种语气。”她脸蛋埋在君之牧胸膛间,低低喃喃着。
昨晚在楼梯口清清楚楚听到了,夏垂雪追问君之牧,爷爷跟他谈了什么,这不正是说明了,她夏垂雪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到底怎么了?”
君之牧没有多想,倒是觉得这女人一大清早投怀送抱,还拿额头去磕他胸膛,看着有些想笑。
“君之牧,我觉得我越来越小心眼了。”
她表情很郁闷,想了想,夏垂雪应该也不是有心的,乱吃醋也不像她自己了,“哎,大概是我儿子影响我了。”
听着她很无理地将错误都推到了儿子身上,君之牧笑了笑,大掌顺了顺她长发,“在家闷着很无聊……晚上焰火有一场公司迎新派对,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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