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奴婢去花房的时候,侍卫都已经死了多时,情人泪也不见了,只留有有一封信按照这封信的日期看来的话,情人泪应该是半月前丢的。”慕堇沉痛的拿出一封书信:“王,都是奴婢的失职!当您攻打王宫的时候,奴婢只记得为您做内应,却没想到会让洛蕴王叔带着情人泪逃离王,是奴婢失职!请您治罪!“
慕堇说着,跪倒在地不断磕头,自责的泪流满面。焰洌气急,一脚就朝她踢去,而她竟然没有丝毫抵抗,一下子就吐出血来。思思眼见慕堇受伤,急忙把她扶起,责怪的望着焰洌:“你何苦和慕堇发火?她也不想这样!也许,这就是命吧”
“不,这不是命运!月落,我一定会帮你把解药找到的!”
“算了洛蕴这么做,一定是知道了情人泪的功效,拿它要挟你或者是看着我死罢了。无论他是出于哪种目的,都只会伤害你我。所以,忘记它吧就当‘醉生梦死’从来无药可解吧。”
思思说着,故作轻松的耸肩,但她已经心痛的快要窒息了。她望着焰洌,紧咬着嘴唇,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痛哭出声。
不,我不能哭!我哭的话,只会让焰洌更难过,只会让他把怒气都撒在慕堇的身上!神啊,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我与焰洌才团聚几天,就要我们永远分离?我不怕死,可我舍不得死!我舍不得焰洌啊!
思思想着,呆呆的望着焰洌,都看痴了。她的目光太过热烈,太过悲哀,阴郁的遮住了天上的阳光。焰洌紧搂着她,轻声说:“月落,你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我一定帮找到情人泪!就算没有情人泪,我也会用血来维持你的生命!”
“我相信你。焰洌,我累了,我想回去了。”
思思说着,在焰洌唇上轻轻一吻,然后缓缓回宫。当她终于消失在焰洌的视线中,终于忍不住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难道这就是命运吗?难道我和焰洌注定不能在一起吗?为什么我才与他团聚,就不得不面临分离!为什么会这样!
若轩和我说过,焰洌的血只能一时止疼,到了发作的后期一点用都没有,而他只能眼看着我痛苦的死去。不,这样对焰洌太残忍了,我也不想让他看到我那么难看的样子!
也许,我该在现在离开焰洌,也给彼此一个美好的回忆?但我怎么舍得!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我怎么舍得离开他,让他一个人孤寂的生活下去!神啊,我到底要怎么办?我到底要怎么办
思思想着,放声的哭泣,泪眼朦胧的走回了宫殿。而她不会知道,焰洌打开了信,把那封信紧紧的捏在手中,在瞬间做了个决定。
“我会去见洛蕴王叔。”焰洌坚定的望着慕堇:“既然他想要我去赴约的话,我去就是。”
“王,请让奴婢代您去!这是个圈套,您不能去啊!”
“去的话,有可能得到解药;但不去的话,月落就危险了。该死的洛蕴!兵败后我没有追杀他,原想给他一条活路,没想到他竟然做出如此之事!”焰洌怒吼。
“如果明知道是陷阱,为什么还要去?王,请让奴婢代您去!奴婢发誓,就算豁了性命,也一定把情人泪带给您!”
“慕堇,我不是不信你——但他想要的不是你的命,而是我的。我,会按照他的要求赴约的。要王位也好,要我的命也好,我都会给他。只要月落她平安无事”
焰洌说着,想起思思绝望却故作坚强的眼神,想起思思发作时的痛苦,就痛彻心扉。而他,决心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把“情人泪”带到思思身旁。
洛蕴在信中说,如果要与他相见的话,要焰洌单身一人到“红树林”相见。
红树林位于京都的郊外,树林内的树木不是普通的绿色,而是血一般的红色,分外诡异,也因此而得名。焰洌决心独自赴约,吩咐慕堇不得跟随,也不得把此事告诉思思。慕堇含泪答应,却还不死心的说:“王,还是让奴婢代替您去吧!洛蕴王叔对您一直有不臣之心,奴婢真怕”
“不管他对我存着什么心。我都必须去赴约。因为,他掌握着月落的命你看好月落,千万不要让她察觉到异常。如果我今夜不能回来,就让李虎率兵火烧红树林,一定要让洛蕴那老狐狸把情人泪交出来。”
“那您怎么办呢?”
“不必管我,只要得到情人泪就好。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答应过月落要一辈子守护她,怎么会先死?”
焰洌说着,对慕堇微微一笑,然后决然的离去。
深夜。
焰洌缓缓的走在红树林中,向着约定的地点前进。而那儿,已经有人等候多时了。
“焰洌,你到底来了!”洛蕴望着焰洌,得意的大笑:“臭小子,你还是有你放不下的人!”
“是,我来了。要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吧。”
焰洌说着,冷冷的望着整装待发的弓箭手,浑身还是散发着傲然之气。他紫色的长发在空中飘扬,浑身的杀气竟是像极了那个人。而只要他看到他,就会忍不住想把剑抵在在雪白的脖子上,看着鲜红的血液不住的涌出
“小子,我真不知道该夸奖你有胆色,还是该说你搞不清楚状况。难道你以为到了红树林你还能活着出去吗?焰洌,你不该来!如果你不来,你还是我尊敬的对手,还是适合馨瑞的王!但既然你来了,你就不配呆在这个位子上了馨瑞是我的。”
洛蕴说着,一挥手,他身后的弓箭手就一齐向焰洌放箭。纵使焰洌武艺高强,但在箭雨中还是中了几箭。他清楚的听到了箭射入皮肉的声音,痛苦的捂住伤口,可他还是傲然的站着:“我来赴约,你就该按照约定给我情人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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