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吃痛,艾玛,王妃你要不要踢得这么狠啊!
蒋小鱼快速闪入空间,点击地图,仔细查看了碧波院的情形,不愧是阿寅,竟然将所有她可能翻墙出去的地方都架设了高高的篱笆墙。
面色不善的闪出空间,又狠狠瞪了曾黎一眼,回了寝殿。曾黎看着她的背影,咧了咧嘴,还好,王妃没出去。
蒋小鱼抱着小白狐回了寝殿,很快扰人的琴声传了出来,曾黎守在外边实在是觉得再听下去自己肯定会内伤,于是退离得远些。
蒋小鱼看着曾黎隐去身形,拍了拍小白狐的头,“乖乖继续,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哦。”
小白狐眨着雾蒙蒙的眼睛,继续在琴弦上蹦来蹦去。
蒋小鱼一身太监服,悄然打开房门,光明正大的走出寝殿,曾黎远远瞧着那身形只觉得有些眼熟,可是那扰人的琴声未停,便也未作他想。
蒋小鱼轻松走出寝殿,来到碧波院院门,递了鸡血石腰佩,只说去给王爷带句话,守门的侍卫便放行了。
一路飞掠,租了马车报了地址便在车厢内匆匆换下太监服。
马车进入丰镇后便听到了一阵阵卖布偶和抱枕的叫卖声,起先蒋小鱼还以为是二柱他们等不及她来,自动自发的去丰镇售卖布偶,可是当她挑开窗帘看去时,彻底呆住了。
没有二柱,没有任何一个柳树村熟悉的面孔,抓了抓头,心中非常疑惑。
“大叔,这抱枕和布偶生意还挺好的。”蒋小鱼撩了车帘,面无表情的说道。
车夫见她换了衣裳,笑道:“是啊,上回有人在丰镇上卖过一回,便是好久都没有再卖了,谁成想竟是专门辟了铺子,我每日往来数次,生意好的不得了。看你一定是偷跑出来的小太监,不如也买两个回去,我还给我家孩子买了两个晚上抱着睡觉呢。”
蒋小鱼眼睛眯了眯,对车夫道:“麻烦大叔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也去瞧瞧。”
车夫应声,将马车停在一边,蒋小鱼下了马车,挤了进去,问过价钱,竟比她们的定价还要便宜十文,仔细查看后,她眸色骤然一沉,这些布偶无论从针脚、布料、花纹上看都不及春婶她们所作,付了银子蒋小鱼又打听了一下这间铺子是谁名下的,这才回了马车上,拆开布偶一瞧,脸色更是沉得厉害,竟然用这样残次脏污的旧棉花。
没有去程家,而是让车夫直接载着她去了县衙。
陆县令一见是她,毕恭毕敬的道:“不知小姐这回来有什么事情吩咐?王爷可曾一起来了?”
蒋小鱼脸色阴沉的很,将鸡血石腰佩重重放到桌子上,陆县令一瞧这块腰佩,登时便知道了她的身份,“郡主,还请吩咐,下官定竭尽所能。”
蒋小鱼道:“阿寅曾经让你颁布了一个知识产权专利证书,你可曾记得?”
陆县令皱眉想了想,“是,以‘莫白’之名,有官府的印鉴。”
蒋小鱼将知识产权专利证书丢给他,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眸色幽冷:“那么陆县令是否知道这个知识产权专利证书代表着什么?为何胡老头用这些黑心棉做填充,竟然还能生意这样好?难道你认为这丰镇县令的椅子你是彻底坐稳当了,便可以做甩手老爷,如江云桥那般与之勾结,对一切视而不见吗?”
陆县令额上有细汗沁出,“郡主息怒,且听下官解释。在胡老爷的铺子开始售卖抱枕和布偶的时候,下官便与师爷一同去了,只是胡老爷拿着图样还有售卖契约出来,下官也不能随便就处置胡老爷啊。”
蒋小鱼皱眉,“那契约上署名是谁?”如果是春婶,那么她可以不追究,就当是自己识人不清。
陆县令想了想,“契约之上只按有手印。”
蒋小鱼冷嗤一声,惊堂木重重一拍,“陆县令,你特么以为我脑残吗?按有手印,如果是胡老头自己让人按的呢?”
陆县令身形一僵,面色有些发白,“郡主切莫动怒,那手印下官已经差人一一比对过,当真不是胡府的人。”
蒋小鱼怒极反笑,“如果我给乞丐一两银子,让乞丐按个手印的话,你说乞丐会不会按?”
陆县令一时哑言,不知道该怎样解释。
蒋小鱼按了按发胀的眉角,道:“你去把胡老头带来,让他带着图样和契约,就说他这回摊上大事了,有人要告他侵权,恐有牢狱之灾。”
陆县令赶忙差衙役去办,很快胡老爷便带着图样和契约火急火燎的赶来了县衙。
远远看到陆县令坐在旁侧,正位上坐着位样貌俊美的小公子,便笑着对陆县令道:“陆县令,这位是……”
蒋小鱼面容冷肃,惊堂木重重一拍,惊得胡老爷身子抖如筛糠,“胡明义,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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