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魁一听这话,立马就装成了孙子,赶忙走到南宫羽身边道,“哎呦,是我狗眼不识泰山,不知您是从京城来的贵人,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南宫羽根本就没正眼瞧这个田魁,随后走到苏婉凝身边,略带担忧道,“你没事吧?”
苏婉凝摇了摇头,“我没事。”
南宫羽这才安心的舒了口气,随即面容又沉了下来,对县令道,“我夫人如今怀了身孕,如今最怕的就是受到惊吓,今日幸好她没事,若是出一点闪失,你信不信我立马摘了你的乌纱帽!”
县令吓得浑身一颤,“是本官教导无方,本官这干儿子脾气不知收敛,本官这就带回去好好出发他,让他长长记性,下次定是不敢再冒犯贵夫人了。”
南宫晴见田魁当下的怂样儿,得意的走上前去,嘲讽道,“我刚才就告诉你了,别惹我,你还不信,现在敢不敢把我押到大牢啊?”
田魁赶忙摇头,“哎呦,您是我姑奶奶,我可不敢了。”
南宫羽这时蹙眉道,“既然夫人并无大碍,那就劳烦县令大人回去吧,我也要送夫人回府了。”
县令大人却赶忙眉头一挑,忙道,“咱们不是说好去云雀楼喝一杯么。”
南宫羽毫无兴趣道,“您还是好好管教管教您的干儿子吧,闹了这么一出,我没心思喝酒了。”
县令大人缓缓叹了口气,有些失落,“那也好,等您得空的时候,我在请您喝酒。”
南宫羽随后扶上苏婉凝的胳膊,语声柔和,“夫人,咱们回去吧,你许是也累了。”
苏婉凝点了点头,便在南宫羽的搀扶下,穿过人群离开了,南宫晴不悦的白了田魁一眼,也跟着离开了。
在场簇拥的人群一下子就炸锅了。
“他们是什么人啊,连县令大人都要敬上三分。”
“肯定不是什么简单人,我看着眼生,应该不是咱们扬州的。”
“你瞧瞧那几位的穿着打扮,可都金贵着呢。”
“可不是,我可是卖布的,就那夫人身上的料子,可是上好的妆花缎,在咱们扬州可是寻不到的,一匹就要一百两银子呢。”
“哎呦,那照你这么说,做那一身衣裳可不是价值连城了?”
“你看看她头上戴的那金簪就不是什么普通东西,还有那男子腰间的玉佩,多精致啊。”
“其实说来也正常,能让县令大人都点头哈腰的人,肯定是家财万贯。”
“这些人我昨天瞧见过,他们就住在云雀楼对面的那宅子里,那宅子可租出去好几个月了,就是因为太贵才没人住的,他们就给租下来了。”
“就那个小丫头我也见过,在街市上花钱大手大脚的很,上次在我这买了个糖人,出手就是一锭银子,我没有零钱找,她直接就不管我要了。”
“……”
“……”
一时间,群众的议论声越来越嘈杂,关于苏婉凝一行人的言论是越说越热闹,人们都在猜他们是哪里的人,做什么的。
待苏婉凝回了宅子,就慵懒的坐在木椅上,翠云瞧出了苏婉凝的疲累,忙是问道,“主子怎么去了这么久,定是累了吧,奴婢早就给您备好茶了。”
苏婉凝深舒了口气,缓了缓,才道,“其实就是腿累,我现在站一会儿就难受的很。”
翠云端上了茶盏,南宫晴喝了一口,笑道,“今天惩治了一个大坏蛋,可真是出气,那个叫田魁的,简直就是扬州的败类!”
南宫羽却有些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这件事定是你挑起来的吧?”
南宫晴没想到南宫羽会生气,莫名其妙的皱了皱眉头,“这怎么弄的像我做错了一样。”
随后,只听“哐啷”一声,南宫羽将手里的茶盏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摔,惊得厅里所有人都是一惊。
苏婉凝疑惑的问道,“恭亲王,你这是怎么了?”
南宫羽却不回答,只是问道,“宸妃娘娘,你来说,灵犀公主今天是不是又惹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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