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涩哑口无言,立刻用两个字“没有”来以表忠心。
邰笛获得了想要的答案,洋洋得意地说道:“那不就得了。没摸过女孩子的腰,你就别说我的和她们的差不多。我告诉你,是差很多的……”
鱼涩哦了一声,道:“这么说来,你是感受过她们的腰了?”
“那当然。”邰笛说到兴头上,完全管不住口,也不知道看人脸色说话,“说起来,女孩子的腰和男人的腰真的不一样,她们的比较软,男人的腰就比较结实一点……”
邰笛越说越没谱,依据他那点黑历史,总结出来“女性和男性腰的区别”这一奇怪的论题。
而鱼涩的脸色显然越来越不好看。
邰笛好不容易察觉到了这点,他怏怏地止住口,道:“你要相信我,我都是瞎扯的,我才多大啊,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你别当真啊。”
鱼涩低头看他:“要是我当真了怎么办?”
“千万别当真!”邰笛忙着洗干净自己的清白,辩解道,“那些都是我瞎扯的。
鱼涩当做完全没听见他的那些辩解。
他微笑着问:“你不仅摸过女人的,还有男人的?”
这笑容,简直了……
堪称皮笑肉不笑的经典,鱼涩看起来没生气,可他那灼热的眼神,分分钟能杀死他上千遍。
邰笛不敢再说话了,缩着脖子,当缩头乌龟。
鱼涩叹了口气,收回他有意释放的一点力量,揉了揉喜欢的人的脑袋。
他说:“我没想多,你别紧张。”
邰笛才不信呢。
鱼涩说:“就算你摸过无数人的腰又怎么样?遇到我,以后就只能摸我一个人的。”
闻言,邰笛狡黠地笑了两声。
“你说好的哦……我能摸你的腰。”
邰笛伸手就往鱼涩那儿揩了好一会儿的油。
鱼涩不动如山,就这么直直地站着任由他摸。
半晌,鱼涩感觉出自己被撩出火星来了,才从背后抓出邰笛到处煽风点火的手来。
“够了。”
邰笛也有些意乱情迷,他暂且不想让事情往不可描述的方向狂奔,点点头,乖乖地收回了作乱的爪子。
鱼涩看了眼被木栅子封住的窗子,问:“你去外面找活干,是你继母逼迫你的吗?”
“当然不是!”邰笛最怕产生这种误会,他澄清道,“是我主动要去做的。”
鱼涩问:“是吗?”
百分之一百的不信。
邰笛绞尽脑汁想要打消鱼涩对他继母的误会。
系统冷冷地说:“能有什么误会?你继母的确不喜欢你,也想让你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难道不是吗?”
“你怎么也这么说。”邰笛问,“之前不还是你说她挺可怜,不要我怀恨在心的吗?”
系统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邰笛还想要说些什么,却也无法反驳。
她继母可怜吗?
可怜。一个黄花闺女嫁给了糟老头子,不出几年,便撒手人寰,驾鹤西去,留下一个破旧的房子和一个还在上学的孩子。
但她的确对邰笛不好。
虽然供他吃穿,但各种抠门,不让他吃饱穿暖,才有了鱼涩嘴里的像女孩子一样的小细腰。
可恨吗?
按照正常的伦理道德来讲,也的确可恨。
人性本来就是复杂的。每个人都为自己考虑,也的确会被千夫所指。
鱼涩说:“你能别去吗?你一整天都不在,我不喜欢这样。”
邰笛有点为难,道:“这不行,我都答应了……”
鱼涩问:“真不行?”
邰笛点了点头。
鱼涩妥协,道:“要我松口也行,你过来让我亲亲。”
邰笛自然愿意,可他偏要说:“刚才明明亲过了。”
“那不算。”
“那怎么能不算?”——对啊,怎么能不算。他都脱掉裤子了,结果鱼涩就给他来这么一出。
鱼涩看了看他,不太想和他逞这种无畏的口舌之快。
他伸手,把邰笛拉过来,抱着就开始亲。
这次真亲得天昏地暗。
邰笛都快喘不过气来,鱼涩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
*
第二天清晨,邰笛果然如约去了村口。那里的负责人一看他还是个青春活力的小年轻,就欣喜若狂地把他收进了员工里,也不管他看起来多么年少体弱。
在那群人眼里,邰笛这样的,已经算是优等劳动力了。毕竟原先过来应聘的大多都是七老八十的孤寡老人,没子女,没老婆,还没有钱,只能干干这种什么人都要的活,来解决温饱问题。
而邰笛对这个世界太一知半解了,和任何文化有关的工作,他都不怎么能胜任,更不用提一个月后他还要去上学。
听说这里的学校主要开授的课程就是历史。漫长的几万年的历史,他却连最简单的都不懂,要是真上学了,妥妥的文盲一个。
不管怎样,从这天起,邰笛都开始了这份艰难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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