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卿枝抚着他已经长出一点胡茬的侧脸,笑着摇头道:“不苦,你总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出现,每次都是,你一直都做得很好。”
放她成长,又不让她受伤。
鹤卿枝知道,这是他希望看到的,也是她希望他给自己的施展空间。
看着她那双仍旧亮晶晶的水眸,萧君祈动了动唇,低头吻着她的额头。
轻柔的吻从额头到眼角到鼻尖,在一路到下巴到脸颊。
等他吻上鹤卿枝的颈侧,鹤卿枝却突然轻哼一声,伸手去推他。
“别撩我,我没力气。”
萧君祈笑起来,低头与她鼻尖碰着鼻尖,低头笑问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禽兽?放心,再不满足,可我还知道顾忌你的身体。我只是……很想你。”
鹤卿枝心里一跳,连忙垂下眼去,生怕被他蛊惑。
她心里却在抗议,因为在她心里,他就是个大禽兽,除了自己生病的时候他什么时候肯放过自己了!
两人腻在一起,轻声聊着这几天的事情,没多久就一起睡了过去。
这两天,他们都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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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经傍晚,秦荀来回,钱宝来兄弟和鲍县令已经抓拿,暂时关在知府衙门的牢房里。
吴奇则是一听到萧君祈还活着立刻就知道了这是他们设的局,带着账本就逃之夭夭了。
“无妨,他跑不远,先赈灾要紧,不必派人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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