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萧落伸出食指,点住她的红唇,“呵呵,你身材是差,嘴巴是坏,小鸡肚肠是烦了一点。”
苏离脸色好难看。宫萧落这张嘴巴当真够歹毒。苏离气的浑身都在冒烟,既然她毫无可取之处,还一直缠着她做什么?
“不过,我喜欢!”
宫萧落轻笑,“苏离,我喜欢你!”
苏离心砰砰直跳,他说他喜欢她?苏离的心好似要蹦出喉咙一般,苏离咬唇,“你不是说我没有女人味,身材差。要什么没什么。”
宫萧落霸道的说道,“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这样的你,让我觉的很真实。”宫萧落眸子紧紧锁住她的面容,“苏离,你喜欢我吗?”
苏离垂眸,眸子看着他那双好看的靴子,上面绣的龙腾花纹,真的很好看。苏离笑靥如花,眸中动人,声音细弱蚊蚋,“喜欢。”
宫萧落揉揉耳朵,“你说什么?听不见?平时见你声很大,这会子声音怎么这么低了?难道你没吃饱饭?”
苏离抬高脚尖,在他耳畔大声说道,“我喜欢你!”声音够大了吧,这样大的声音足以能够震破他的耳膜了。
宫萧落呵呵一笑,眼睛近乎弯成好看的小月牙。宫萧落倏然将苏离抱起,在空中旋转。苏离银铃般的笑声不断传来。苏离这一刻,觉的前所未有的幸福。若时光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
宫萧落不知道这样抱着她旋转了多久,直到他累了。才放开她,宫萧落倏然去咯吱她的腋窝,苏离眸中惊,她最怕痒了。苏离忙躲,愈发被他咯吱的不行。苏离眸中尽是笑,宫萧落朗声大笑着。苏离笑的眼角都渗出了泪花。
苏离不甘就这般被他咯吱,苏离也伸出手,冲着宫萧落的腰际咯吱。宫萧落却是丝毫都不害怕。他一点都不怕痒,究竟什么才是他的软肋?苏离被他咯吱的近乎笑岔气,“别咯吱了,我要笑抽了。”
苏离倏然来了一招横扫蛇尾,宫萧落闪电般的后退,二人在草地上你追我赶,玩的开心不已。这里什么烦恼都没有,只要看到宫萧落,苏离就觉着无比的心安,踏实。
……
此刻他们躺在草地上,苏离那身水湖色的衣衫是那般好看,好似一道风景一般。宫萧落慵懒的侧枕在胳膊上,宫萧落轻笑,“苏离,送你一样东西。”
苏离轻恩一声,“二皇子要送我什么东西?”宫萧落轻笑,“说多少次,不要再叫我二皇子,我喜欢听你叫我萧落。”
身下的草坪暖融融的,不远处的小白和司空在那里悠闲的谈情说爱。苏离眸中迷醉,转头笑看着他,笑眯眯说道,“萧落,打算送我什么礼物?你送过我玉镯,送给我小白,还送给我小雪狐,这次萧落还有什么稀奇玩意?”
宫萧落慵懒的起身,璀璨的光映照在那身锦色的袍上,愈发夺目几分。宫萧落从袖口缓缓掏出一支簪子。修长的手指轻抚过那乌黑油亮的发丝,宫萧落轻轻抓住一缕发丝,呵呵一笑,“我送你一支簪子。”
苏离眸子晶亮,望着他手中的那支簪子,好别致的簪子,不是金银首饰,却是一支红木簪子。苏离起身,做势欲拿过。却被宫萧落凌厉的躲过,“离儿,这枝簪子是我亲手雕刻。你一定要喜欢。”宫萧落俊美的面上浮起一抹红潮,苏离惊愕,宫萧落也有这样窘迫的时候,苏离上前,接过那支红木簪子。“我很喜欢。”
苏离轻抚上面雕刻的精致花纹。苏离真是喜欢极了。“我喜欢。萧落送给我的这个簪子,我最喜欢了。”
宫萧落眸中迷醉,妖娆的挽起一缕发丝,优雅的将簪子别在苏离的发上。宫萧落高傲的说道,“戴上这枝簪子,可是漂亮极了。你可是沾了这枝簪子的光。”
苏离早就习惯了他如此戏谑的口吻,心口暖融融的。苏离不敢问他会喜欢她多久,也许是一年,两年,也许是几个月。苏离已经深陷其中,她渴盼生生世世陪伴在他身边,只要他不嫌弃她,她定永生追随!
灯火摇曳中,一身妖娆的红袍之人慵懒的坐在琴旁,轻抚一曲高山流水。殷仓暮虽然是个武将,可对音律也很有一番造诣。殷仓暮垂眸,专注的拨弄着面前的琴弦。手下的琴音好似泉水叮咚,又好似瞬间进入那芬芳花草之地,殷仓暮眸光流转,琴音戛然而止,殷仓暮眸子冷冽,今日就要见到那个木公子。
他妖孽般的面容倏然转冷,唇角浮起一抹嗜血,“二皇子的办事效率果真是高。在三天之内就找到了这个木公子。”
殷仓暮冷冽起身,他渴盼见到这个木公子,他多久没有这种渴盼的心情了。殷仓暮脑海闪过那双倔强刚毅的眼神,在这十四五岁的年龄,有这样的眸光,多么像曾今的他。殷仓暮眸中复杂,一抹痛惜闪过。他能做到今时今日的地位,是多么难得。自小就没有母妃,父皇又冰冷。在一群厮杀中,才能活到现在。
那个木公子好生胆大,小小年龄,竟敢得罪他?那样倔强冰冷的眼神,都似极当初的他。他曾在冰天雪地里练剑,练到掌心里出血。若不是他刻苦锻炼,怎么能战胜那些个小瞧他的人,树立自己的威信,成为昭国赫赫有名的端王!
殷仓暮寒冰般的眸中尽是复杂,多久都没想起这些事了。殷仓暮打开窗户,呼吸着外面的清新空气,高处不胜寒。他在昭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却失去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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