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纯小脸一白,“我这么说,这么做,你还不明白?孟或?究竟要我怎么说你才会明白?”
孟或咬牙切齿,“我让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欧阳纯的心瞬间破碎了一地,转头,摔门。然后离去。
孟或面容铁青,他的心始终在离儿的身上。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感动。他的心只在离儿身上。
欧阳纯哭泣着离开,走廊里的灯笼很亮,欧阳纯面上都是泪水,她好不容易交出自己的心,为什么孟或就不肯给她一次机会?为什么?
欧阳纯咬住唇角,她举步维艰,每走一步,都觉着自己好似要跌倒一般。就如此踉踉跄跄走进了自己的婚房,满室的红色,她没有让下人揭去这层红,因为心底流血,她还想多看看这些红颜色,这是她的新婚,奈何新郎只有成婚那天进来过这里。
还只是揭开红盖头,按照礼仪,喝了交杯酒。
那是第一次她如此近距离的见到孟或。曾今听说过他的名,他是个商人,很是狡诈。在朝堂上也有自己的一番作为,很受皇上的器重。但就因为苏离,才会走到这一步,他那双眼睛很好看。
红盖头揭开后,她瞧见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笑过,整张脸都是冰的。好似办的不是婚礼,而是葬礼。
欧阳纯心底一阵气恨,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他竟然背对着她说道,还有事情没有忙完,要到书房里去睡。天煞的孟或,竟敢如此给她难堪?
欧阳纯不理,虽然气恨,但是往后的日子还长,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欧阳纯脑海闪过一切的一切,心底阵阵作痛。她究竟怎么爱上他的?
那次,她差点跌倒,他刚好回来,他疾步过来,然后倏然楼主她的腰肢。这是三日之后,他们再遇。
她的心中起了一层涟漪,然后她发现了那些画卷,皱皱巴巴的画卷打开,上面画的都是一个人,苏离。全部都是苏离,没有变过。欧阳纯震惊,苏离进宫这么久,曾今跟过武皇,如今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和妃娘娘。他竟然还如此念念不忘?
欧阳纯记得那次孟或喝的酩酊大醉,是因为和妃娘娘失踪了。孟或从朝堂上回来,不准任何人去打扰他,然后一个人在房间里喝酒。
刚走至走廊里,就听到里面哐啷的声音。不知他究竟喝了多少酒?
欧阳纯推开门,地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酒瓶子,欧阳纯眸中一痛,孟或抬眸,满眸都是痴情,面上浮起一层红潮。
那样深情的眸光看的欧阳纯一阵心酥。
欧阳纯上前,轻道一声,"你已经在里面喝了一天的酒,光喝酒,不饮食。你不要命了?”
孟或抬眸,望着她的脸,眸中浮起一层雾气,他喃喃,“离儿?是你?你回来看我了?你没有失踪?”
欧阳纯眸中震惊,他将她当做了苏离。
欧阳纯眸中尽是气恨,“走开。我不是”
孟或却是黄当当的起身,抬手捂住她的红唇,“不要说,离儿。我知道你不会专门来看我。离儿,你听我说,如果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放开你,你给我的那些幻觉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
孟或紧紧搂住她,热热的气息喷在欧阳纯的脸侧。
欧阳纯小脸一红,“你干什么?”
孟或好似孩子一般,耍赖,“离儿,让我就抱你一会儿。只一回儿,好吗?离儿,他们都说你失踪了,我着急,我彷徨。我派出的人,迟迟没有消息,你可知道我有多么怕?”
孟或眸中尽是迷醉伤痛,“离儿,我真的很爱你,我做梦都是你,离开你,我真的很难过。上次你那样冰冷的说,你我没有交清。你可知我的心有多痛?”
欧阳纯心蓦然一痛,这样一个情深的男子。他冰冷的外面都是表象,原来他的内心如此长情?
孟或声音沙哑,“离儿,不要离开我,好吗?”
孟或抬头,然后印上她的唇。不顾她的挣扎。这个吻里有想念,有迷离。还有一层痛楚的味道。
欧阳纯只知道他很霸道,怎么推都推不开。她由起初的挣扎转为承受这个吻,孟或眸中尽是喜,“离儿,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还记的你那次救我?在翁中给我度气,我永生都不会忘却。”
孟或说完这些,倏然跌倒在地上。“离儿,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在我的身边,你一直都在我的身边。”
孟或说完这些,倏然昏了过去。
欧阳纯从回忆中抽出思绪,面上尽是泪水,“孟或,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既然吻了我,为什么就不能对我负责?为什么?”
欧阳纯趴在桌上嘤嘤哭泣,都说情爱是毒药,好似能够令人上瘾。永远无法自拔,她原本不信,可当自己深陷其中,才知道她已经陷的很深。
“苏离,为什么都是苏离?不论我做什么?他都不会看到?”欧阳纯心蓦然揪痛,既然老天让她和孟或在一起,她不相信她和孟或有缘无分,会做一辈子假夫妻,她不信。一切都是靠自己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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