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进火锅店里,眼明的稽伦煒就见着坐在最角落的她。
在这已经算是昏暗的灯光中,她竟还戴着墨镜。
他挑了个不算太隐密的位置坐下,两人分别点着自己爱吃的火锅类型。
远远就听见从彼方传来的尖锐女声。
「我说过了,我一定会告他。」徐凯铃气愤难平的说。
「但这件事情是你有错在先,如果你坚持要告他伤害的胜算并不大。」律师苦口婆心的解释着。
「你没看见我眼角受伤的模样,还有医院开的証明,在在都証明我是受害者啊!」
「但是他的头也被你的酒瓶打破缝了十五针。」
钱真的很难赚,他的职业明明就是宏益集团的律师,现在竟然因为董事长与情妇之间的伤害罪前来加班外加侍侯这位大小姐。
「他的伤是在头部又看不见,我的伤却是在脸部都破相了,你说头和脸的差别大不大。」
「重点不是受伤害的部位是头还是脸,是你的攻击迫使他出现的自卫行为。」这才是宏益董事长有胜算的主原因。
「我的脸破相了,难道他不需要帮我出整容费吗?」
徐凯铃本打算藉此机会向他要求一笔赔偿金但律师都这么说了,看来她心中想的那笔高额赔偿金可能也要飞了。
「但你如果坚持以打官司的方式争取到赔偿金,那就要有败诉的心理准备。」姑且不论胜败,她可能还需要自拋腰包负担宏益董事长的医药费。
「和解的金额会让我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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