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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玥扶着叶薰浅缓缓坐在床边,深深地凝视着她,千言万语,都抵不过刹那的深情凝驻。
他知道,她有些紧张,而他,何尝不是?
洞房花烛夜,金丝龙凤床,两人红裳相对,心于此瞬,无限靠近,他低下头,牵着她柔若无骨的手,轻声许诺:“薰浅,我无法参与你的过去,却愿意一心陪伴你的现在,牵手我们璀璨的未来,我爱你,一生一世。”
“祁玥,你对爱的看法是什么?”女子娇颜如花,红唇似火,笑问。
这一瞬,她的笑晃了他的眼,他拥她入怀,身体前倾,轻轻压下,笑意勾魂夺魄,“看法没有,做法倒是有很多!”
叶薰浅,“……”
祁玥想了想,虽然难度大了些,不过他的薰浅身材好、腰力强韧……肯定没有问题的。
叶薰浅脸色爆红,咬了咬唇,想要故技重施,用力推开祁玥,奈何力量悬殊,祁玥等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这一天,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
“薰浅可是担心有人闹洞房,所以才……”祁玥好看的眉头轻轻蹙起,他实在想不到除了这个之外她“拒绝”他的理由,毕竟,他心爱的女子在某方面的确是害羞的……
不待叶薰浅点头或是摇头,他墨眸闪了闪,无比淡定道:“薰浅不必担心,本世子早就知道他们想装醉宿在祁王府,然后闹洞房,所以本世子给他们准备了桃花酿,只要沾上一杯,不睡个三天三夜都别想醒来,就是像爷爷那样的也不例外……”
叶薰浅再次华丽丽地被震到了,敢情眼前的这个才是终极腹黑神?
“呃……祁玥……我有点不舒服……”叶薰浅撅着嘴,吞吞吐吐地说,她今天折腾了一天,怎会不累?
祁玥狭长的凤眸魅惑扬起,一副“我什么都了解”的样子,“没关系,一会儿就舒服了……”
叶薰浅顿时一囧,什么叫做“一会儿就舒服了”?
祁世子,您这话有多歧义您知道么?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叶薰浅捏了捏衣角,脸色别扭无比,期期艾艾的模样令祁玥心神一动,恨不得把如此可人的她吃拆入腹,连渣渣都不剩。
祁玥妖孽一笑,抬起手,为她取下头顶精致而华丽的凤冠,轻放在床头边的几案上,叶薰浅只觉脑袋一轻,果真舒服了许多,她伸出手,亲昵地搂住他的腰,如同往常一般枕在他心口上,祁玥喜欢她的亲近,这种毫无芥蒂的亲近,让他口干舌燥了起来。
男子细心无比,替她取下一根根发簪,生怕她被簪子戳中头皮,女子墨发垂下,宛若绸缎般顺滑,细腻的手感更是令他爱不释手。
渐渐地,他并不满足于此,柔软而炽热的唇在她眉心落下一个轻浅的吻,感受到她的回应,他心中一喜,湿热的吻席卷睫毛、鼻尖、脸颊……最终落在了她饱满的双唇上。
“薰浅,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嗯……”
男子的掌心从女子颈后滑下,一直来到她腰间,轻而易举地抽出丝带,包裹着女子玲珑身躯的如火嫁衣宛若花瓣般落下……
冰肌玉骨,雪肤凝琼!
此情此景,宛若天河之水垂落,刹那间击溃了男子最强大的自制力。
叶薰浅感受到了丝丝凉意,还有男子炽热的眸光,当意识到了发生什么事时,她羞得想钻进洞里,掌风挥舞,将床里边的龙凤被拉过,覆盖在自己和祁玥身上,两人身体向后一倾,顺势倒在了宽敞而柔软的大床上。
祁玥弹指出风刃,不知击中了墙壁上的哪一处,天花板上的明珠渐渐隐藏了起来,只有最暗的一颗尤在散发着旖旎的光彩。
黑暗中人的感觉会变得异常敏感,他的眼睛又黑又亮,宛若星辰般耀眼,只是那双明澈的眸子里多出了两团暗火,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掉。
男子炽热的吻从她颈上渐渐往下,席卷全身,她身体渐渐变得温软了起来,眼神有些迷离,她勾着他的脖子,紧紧贴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唤着他的名字,“祁玥……”
一句句、一遍遍、一次次……好似要把这个名字永远铭刻在记忆里……
此刻的叶薰浅,脑海里全是他,她伸出手,解开他腰间玉带,素手一翻,男子的衣裳应声而落,两人赤诚相对,紧紧相拥。
女子如玉身躯此时被染上了一层红霞,她有些羞涩地将脑袋埋在他颈窝,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与他纠缠在一起,无异于无声地默许。
男子浓墨重彩的眸子里涌动着情欲的火焰,额头沁出滴滴汗珠,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他寸寸逼近,紧紧地搂着她不放。
“祁玥?”叶薰浅见祁玥迟迟没有动作,她撅起嘴,眼里闪过几丝不满……心中暗想:难道是祁玥不会?
祁世子是何等的英明睿智,焉能猜不出她此刻的想法?
他笑意温醇,性感得像只妖孽,撩起心爱之人一缕墨发,邪肆无比地问:“薰浅,你等不及了么?”
叶薰浅脸上霞光飞溅,低下头亲吻着他火热的胸膛,周遭皆为男子的气息,郁郁葱葱。
长夜漫漫,芙蓉帐暖,火红的床榻之上,男子与女子激狂缠绵,侬言软语,被翻红浪,一室春光。
三更天,夜深人静,相爱的两人不着寸缕,紧紧相偎,温暖的龙凤羽被之下,是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叶薰浅枕在祁玥手臂上,无意间瞧见了被摆放在卧室里某处的那对送子观音,她心神稍动,手掌自然而然地贴在自己的小腹,想起方才两人的抵死缠绵,暗忖:不会这么一次中奖吧……
祁玥时刻注意着叶薰浅的一举一动,感觉到她眼神掠过那对送子观音后的动作,他拥她入怀,与她手掌交叠,轻放在她柔软而温暖的腹部,嘴角上扬,问道:“薰浅,你在想什么?”
“你先说。”叶薰浅暗暗一恼,她才不要告诉他呢!
祁玥亲自为叶薰浅拭汗,生怕她着凉,而后轻抚着她的腹部,眼里闪烁一丝期待,缓缓道:“我在想,这里会不会住下我们的孩子……”
叶薰浅又羞又窘,他们竟然想到一块儿去了!
“哪儿有这么巧?”叶薰浅撅着嘴反驳,好吧……其实她也不知道……
祁玥一听,眼底笑意更深,戏谑着问:“薰浅,你这是在提醒我,我们还可以多做几次吗?”
叶薰浅:“……”
某郡主的一句话,成功引起了某世子的强烈不满,竟然不相信他的能力!
于是,后半夜,窗外清风明月,婚房内春光旖旎,分外妖娆。
三日后,旭日东升,晨光熹微。
东苑厢房,亭台掩映,绿意深深。
在婚礼上企图灌醉祁玥闹洞房的人陆续醒来,元修睁开惺忪的睡眼,当察觉到从窗口泻落的一缕阳光时,他猛然跳起,脑海里出现了一堆问号,这是哪儿?现在是什么时候?他为什么会躺在这儿?
他分明记得他们在给祁玥灌酒的,然后……然后……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回廊上一名侍女捧着一盆水走过,元修像只泼猴似的从窗台跃出,拦住了侍女的路,露出他招牌式得到狐狸笑容,“这位美丽的小姑娘,请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祁玥呢?”
侍女惊了惊,差点把水盆打翻,幸亏元修眼疾手快,及时替她接住。
她怔怔地看着惊为天人的美貌,半晌才回过神来,“奴婢参加五殿下。”
“你知道我是谁?”元修眉毛高高挑起,他对这里的环境陌生得很。
东苑的占地面积很大,在叶薰浅和祁玥大婚前前不允许任何外人进入,连皇后都不例外,更别提元修了,他认不出不足为奇。
“嗯。”侍女点了点头,夏鸢姐姐是祁王府的老人儿了,先前被世子送到贤王府服侍未过门的世子妃,如今世子妃嫁了过来,这东苑的总管自然是夏鸢姐姐,“是夏鸢姐姐吩咐奴婢照顾五殿下的。”
“夏鸢?”
元修点了点头,夏鸢是祁玥的得力助手,也是叶薰浅的侍女,这么说他现在应该是在祁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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