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尔等继续去忙,我这就进宫见驾,瞧瞧这沙盘是不是能更详细一点,我们身为情报部门,对于地图和地形的分析与确定很有必要,就像你刚才,绕了半天也指不出个地方,若是军方拿了我们这样的情报,唉”咱是领导,想咋说就咋说,这俩家伙是下属,就得老老实实听训,作为领导的优越性,我很享受,当然,打一棒子就得给枚甜枣,这样的治下手段咱还是很难手,对他们这一段时间的工作作出了肯定,不能松懈了,一定要抓紧,吐番使者最多一个来月怕也就到了,必须尽早培养出一批合格的谍报人员。
吹完口水话,满脑子好奇的我决定去皇宫见识下大唐御制沙盘是啥样,很新奇。顺便咱再把李叔叔那丑模样再画几张,到时候好拿回来让人学习临摹技术,顺便作为伟人像挂墙头供人日夜祭祀表忠心。何况我很喜欢这种能把李叔叔这位大唐帝国主义头子喝来呼去的快感,怕也就只能绘画时才能享受得到指挥大唐皇帝的快感。
随着出来迎我的近侍进了皇宫,七扭八拐的来到了李叔叔午时休息的宫殿,刚一进门,就听见里面还挺热闹的,伸脑袋一瞧,咦?人不多,可也不少,李靖、李绩二位军方标志性大佬,长孙阴人、俺爹,还有魏征三位文官精英,看样子,大唐最高常委今天都汇聚一室了,很猥琐地凑一块,不知道在嘀咕啥子阴谋诡计想要算计谁,李叔叔亦在此列。
听见了脚步声,停住了话头朝着我这边望来,李叔叔收起了猥琐的表情,很是慈祥地朝我招招手:“呵呵呵,原来是贤婿,来来来,坐下,你也算得上是军方的后起之秀,今日来此,恰巧凑个热闹。”
“嗯?”李叔叔这话让我一愣,转念一想才明白过来,咱还领着右羽林军卫中郎将一职呢,衣袍、绶印啥的李叔叔都没收回去,嘿嘿,咱可是武人干着阴险人的活计,挂个武夫的名头,跑去干谍报工作的干活。
礼貌地向诸位大佬问好,都坐好了,李叔叔干咳一声继续发言,一听才知道,就是为了突厥俟利苾可汗那老小子哭哭啼啼想依在大唐帝国墙跟脚下躲风避雨的破事。
“我欲允之,不知众卿家以为如何?”李叔叔抿了口茶水,理了理三缕长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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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之言甚善良,贞观四年,我朝大败突厥,就曾有十余万突厥降众”魏征老大人开口称善,说了一堆什么以前就这么干过,以后咱们还得这么干,保护塞外弱小民族,是我大汉民族的开阔胸襟啥的。
“唔诸卿之意呢?”李叔叔点点脑袋,又看了下另外几位,李绩大叔这时候跳出来发言,认为突厥俟利苾可汗不过是暂依附我们大唐帝国,这些桀骜不驯的游牧民族自古以来就是中原地区的严重边患,今天跑到了咱跟前来,难道我们还要保护他,等他养壮实了再反咬我们一口不成?
一言不合,魏征跟李绩一文一武开始较起了嘴劲,接着,我爹跟长孙阴人也加入了战团,我爹跟魏征一派,长孙阴人竟然跟李绩大叔一派,很奇怪的组合,想想过不了多少年,李治那墙头草上台之后,就是借李绩的军方力量来压制长孙阴人,借用宫女姐姐翻掌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来打击长孙阴人,最后才把这货给干掉。而现在,这俩个以后的死敌竟然站在同一阵线上,而我爹跟魏征,关系很复杂,俩人私下里又是好友,当初还是我爹把魏大人从太子府的人里头保了出来。但魏征又是太子的老师,虽然对太子很严厉,却也是个很护犊子的老头,每每我爹说了太子哥咋的咋的,魏征就会跳出来反驳,经常也是吵得天翻地覆,可眼下俩人又站一起,唾沫横飞地叫嚣,很有意思的一幕,没想到俺爹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抄袖子吵架的劲头来不压于街边卖菜的大婶。
正呲牙裂嘴乐呵呵的看戏,李叔叔似乎也觉得在小辈前太丢面子了,干咳一声:“都给朕停了,卿等皆是国之干臣,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也不怕让人笑话。”末了,还很那啥的看了我一眼,刷,四双恶狠狠的眼睛全盯我身上,靠!李叔叔这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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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晴了没威胁谁啊,咋就这么说我呢?我只是发发牢骚,没想到引起这么大的反应,或者是我用词有些过激,但决没有针对读者们的意思,如同有些读者道兄认为我的话刺伤了您,晴了只能为自己的失言而悔过并向您说声报歉,您就算改投其他书,晴了也只能干看着傻眼,也没办法去阻挠,大家说是不?但是,有些读者道兄言辞过激了,请不要人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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