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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孝德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我跟前:“公子。”
“啥事?”头也没抬,挥毫泼墨,继续着大唐军事学院的分科和教职工体系的构成进行说明。
“琉璃,会做琉璃的胡人,给柳家兄弟给擒来了。正锁在裘老的密室里。”李孝德一脸兴奋地朝我报功。“啥?!”这么快?才不过十余天的功夫。
“走,看看去。”把笔丢下,跟前李孝德出了门,直奔裘老的单独小院。
“我什么都说,什么都告诉你,亲爱的真神,您比真主还要伟大”刚一进门,已经听到了裘丹墨这老变态的笑声还有那怪腔怪调的关中口音。我和李孝德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与对老变态的钦佩之情。
接下来的事情简单了,配方归我,人归裘老变态,各取所需,那位胡人琉璃匠吐露出来的密方,和我脑海里模糊的二氧化硅的化学变化一对比下来,就已经明白了大半,至于那位胡人,自然不能把这货给放了,咱也不好意思使用暴力进行人道毁灭,只能用这个比较温柔的方式,将这位国际友人交给了裘老,对其进行全方位洗脑,将其培养成为一位为愿意大唐效力的国际友人间谍兼外语翻译官。
“娘亲,孩儿有件事,想跟你商议。”晚饭后,说完了评书,等老爷子溜达去书房之后,我拽住了娘亲还有大哥大嫂,一家子全挤在榻上,我小声地道。然后作神秘状,左右瞄了下。
“什么事?这么鬼祟。”娘亲嗔道,一把拍在正想爬上案几耍把式的老三屁股上,示意奶娘把这个干扰谈话的小家伙带出去,前厅里就剩下咱一家了,老爷子那个假道学可不能让他知晓,不然,又会来找本公子的碴,说不定还得挨上一顿臭骂。
“娘亲该知道老爷子的老花镜是用何物作制的吧?”我压低了声音,很神算地样子,扫了这三位亲人一眼。大嫂想笑,扭头过去忍了半天,才回过头来,看样子也知道笑话自家二叔子是不对滴,大哥呲牙裂嘴地摸了摸腰眼肉,目光很是哀怨,可又不敢干啥,现在大嫂可是咱们房府的宝贝,别说大哥,就连老爷子走道都要让着点,生怕撞着了怀着他孙子的媳妇。
“当然知道了,你不是说用的是水晶片来着?”娘亲很不习惯我卖关子,很不耐烦地答道。“娘亲您看这东西。”我在袖口里摸索了好半天,掏出了一颗琉璃珠子,丢在案几上,滴溜溜地滚动着。大哥眼明手快,一把抓在手里:“这不是琉璃珠吗?二哥你拿这东西来干吗?这东西是个稀罕物,可也没什么大用。”
“娘,相信我吗?”鼓起了胸肌,很英伟地沉声道。“相信。”娘亲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一阳指戳我脑门上:“娘自个的孩子,不信你们,娘还能信谁。”这句话,说的我跟大哥心里暖洋洋的。
“孩儿有一件大事要干,咱们家可又要发财了,嘿嘿嘿”我很激动的道,有了娘亲的支持,再大的困难我也不怕了,就算是老爷子想在跟前发彪,也得瞧咱娘亲的脸色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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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左右,什么叫左右,瞧瞧你们,那腿软的跟虾似的,而且也不跟着我的哨声踏步,你们在搞什么?!”我吐出了口中的竹哨,插起腰怒喝道,瞧着这乱七八糟的队伍就生气,学事学院的前期工作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每日抽调一团的士卒来进行操演,至少,得在开院典礼之上,让大唐的军事集团首脑门大吃一惊才对。
可现下这些家伙,别说正步走了,有的甚至连左右都无法分辩,“院正大人实在是太为难兄弟们了吧?兄弟们可没少下功夫。”段云松悄声地在我耳边低声道。
“为难他们?知道军队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我很威武地瞪圆了眼,声音不大,却不怒自威,顺便扫了一眼蹲坐在一边看我练兵的俩小王爷,李恪这位兄台又不知道跑哪儿去野了,刚才还在这,这现怕是不知道溜达到哪窟窿眼去瞧村姑去了,人渣一个。
“军队,当然是杀敌建功了。”段云松还以为我在考验他,鼓起了胸肌大声地回答道,立即惹来那帮子刚才还有气无力的兵痞一致的喝彩声,看样子,这帮子后痞刚才那样,分明就是装的,先人你个板板的,竟然敢调戏本将军了,不给你们松松筋,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错了!”我高喝一声,士卒侧目相望,两位小王爷也一脸骇然,以为我疯了?错,咱可没疯。
“知道为什么大唐除了律法之外,还另有军规,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我昂起了脑袋,朝着跟前这二百名悍卒高声喝问道。
“不知道!”一位小白级别的悍卒,给出了这个我最不希望听到、也最希望听到的答案。我笑了,笑得很开心,招手示意这位神奇的小兵站到我跟前。
“你是真不知道?”我的笑容随着他的走近是越来越冷,看样子,不立威,还真难以镇压他们的歪风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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