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要革新,新培养新一代极具活力的、具有创造性思维能力的新一代大唐人,当然,不是培着这帮老痞子。
“是火药,火药的诞生,等于是开创了一个新的时代,大唐的新时代,军事学院的道路建设之所以能如此快捷,便是由于火药的帮助。”我很是肯定地点点头,石灰、水泥的烧制离不开石头,而道路路面的铺设、架构同样离不开石头,而火药,正是那些让人难以开凿的坚硬巨石的克星,火药对于开山劈石简直就是轻而易举,而且,由于使用火药采石,减少了采石人员,其安全系数同样有所提高。我把火药的用途详细地向这些人解说了一遍。
终于获得了所有人士的认同,路是一定要修的,但是对于使用战俘来开石修路的思路还是略有犹豫。
我忍不住急道:“岳父大人,您非是迂腐的君王,所以那些个仁义什么的小婿也就不用跟您谈了,况且此事的风险极低,然却大利于我大唐之发展,国家之稳定,不需让百姓增服劳役,也不需要雇佣大量的人手,更不需要派发工钱,所需者,不过是工具、口粮而已,只需要一军之兵押管,这些人手里没有武器,他们就算是想造反,也得自个掂量掂量,如此真就这样杀掉,或者是派放出去,又或者是放归草原,不亚于纵虎归山啊。这么好的机会,您若是放弃了”我的目光很是哀伤,语气也显得很悲凉,感觉自己就像是屈原,或者是比干,总之,上哪找咱这样全心全意为大唐人民、为大唐帝国发展也贡献自己一切力量与计策的穿越人士?
“遗爱贤侄之话确实有道理,不过微臣以为,此事于朝臣之中,必有反对之声。”李绩大叔看样子也对我的提议表达了有所保留的支持。
李叔叔已然意动,但还有些犹豫,不成,咱得再加一把劲。
“陛下,您看这个。”我指了指爱摆显的李叔叔挂在自个的屋子里头的金质国徽。
“嗯?!”李叔叔好奇地看了一眼,然后又望向了我。
在一干人等讶然的目光之中,我站了起来,走到了墙边,伸出手取下了这枚金质的国徽,很沉重,怕是至少有个两三斤,若是拿去卖,至少也得值个好几千贯,拈了拈,恋恋不舍地走回来呈到李叔叔手上。“陛下请看上面的警言。”
“大唐帝国的利益高于一切!”李叔叔伸手抚摸着上边凸起的字体,喃喃地吟道。
“正是,陛下,所谓的大义、仁义、道德,那是对自己人讲的,而他们根本就不是我们大唐的子民,我们能用嘴皮子,能用仁义道德来要求他们与我们和平?能让他们停止掳杀我大唐百姓?不能!所以,我们凭什么要跟他们讲什么仁义,最应该考虑的是,尽一切的可能,为大唐、为朝庭,取得更大的利益,当然是从敌人的手中榨取,那是对自己的重要的是,怎么做对百姓有利、对朝庭有利,对我大唐有利,那就是对的,我们总不能流着自己的血来换取教训,以战俘修路,正是利已损敌之策,为何不能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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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番几可称为惊世骇俗的言论,正被沙沙的落笔声抄写在了李叔叔的起居注上,我更希望的是烙进李叔叔,还有一这干大臣的心里,这才是我的心愿。
“贤婿此言,虽显偏激,”李叔叔长吸了一口气,拔身而起,冷笑了数声:“不过,朕喜欢!于我大唐有利,于我百姓有利、那就是对的,此言,深合朕意!”
啪!拍板了,李叔叔咬着牙根拍板了,加大火药的配制量,为了大唐集权独裁专治,为了大唐的基础建设发展,决定采用我的建议,以这十余万俘虏来为我大唐的基础道路建设发展作出他们应有的贡献。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李绩大叔建议,至少要派一军的士卒差役为监工,而且为了防止俘虏怠工,再加派一千名熟悉修筑道路的工匠为工头,随时随地指导监督工程进度,这样一来,几近万无一失了,这十余万的免费劳力为大唐修桥筑路,怕是能让朝庭省下一笔几近天文数字的经费。
两天之后的大朝会,我身为从四品下的官员,被李叔叔提溜了过来,因为今天要宣布那天我提议的方案,所以把我从进奏院里揪了过来让我旁听。就在这一天,李叔叔正式在朝会上宣布,准备对这些个土谷浑和铁勒的俘虏进行劳动改造,以此来赎其在大唐所犯的罪孽,自然,是让他们为我大唐先修缮一条直达东都洛阳的泥水道。
“陛下不可,万万不可啊”孔颖达孔老夫子第一个跳了出来。李叔叔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他对这个孔子的后人可是头疼到了极点,嗯,我也很替李叔叔头痛。
然后,这位孔老头还始唾沫横飞的引经据典,对于李叔叔不仁道的行径进行了隐讳的批评,认为我大唐乃天下之中心,现下是万国来朝的盛景,就该以大家长的度量来对待那些个在咱们跟前跳骚的各个小国还有番属,做人。“陛下,以德报怨,以诚待人,仁道为剑,方可定天下,必能让四夷臣服啊”
“放屁!放屁、放屁”突然间一声愤愤然的低吼声在原来就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回音阵阵,久久不绝于耳。
孔老头方才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间凝固在了脸上,眼角都给气的抽了起来,猛一扭脑袋,大家都坐得稳稳当当的,唯一移动的,只是脑袋部份。
所有的目光全落到了我的附近,我赶紧作好奇状扭头,左看右望,似乎也在寻找着那个声音的源头。“房俊,给朕站前边来!”李叔叔蕴怒的声音喝来。
靠!他妈的,又是我?!不就是气愤不过小声地骂了句吗?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故意害我还是啥的,我坐的那个位置似乎有点像是个回音壁的源头一般,我刚才那一声低吼绝对不会超过五十分贝,可是一直在空旷的含元殿里回荡,殿内的朝臣全听得一清二楚。
垂头丧气地朝玉阶方向走去,然后向李叔叔行礼:“微臣房俊,见过陛下。”
借着行礼的掩饰,很隐蔽地瞄了一眼四下,娘哎,老爷子已经气的脸都绿了,恶狠狠地朝我瞪圆了眼,手指头指着我,在掌刀和鹰爪之间变幻莫测。瞧老爷子的架势,让我脊背上的汗毛都立了,等会散朝的时候,咱得先溜了,好歹也爬回家,挤娘亲屁股后头,怕是才能躲过这个大劫难了。
“房俊!你胆敢在朝会之上大放厥词!成何体统!”李叔叔很是威仪地道,虽然李叔叔同样觉得孔老头的话跟人体排泄气体极为相似,但是总不能当面就打击人家的积极性,好歹孔老头也是国学祭酒,相当于国立大学的校长兼教育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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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老臣恳请陛下治这黄口小儿咆哮朝堂之大罪!”孔颖达气的直跳脚,人老心倒是不老,整天就知道在人前叽拉鬼叫。
“孔爱卿稍安勿躁,房爱卿想来也不是有意而为之,不过,房俊,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含元殿是甚子地方,岂能容你胡乱叫嚣!”
“微臣知罪。”我乖乖地作悔过状,心中暗骂李叔叔这个老人渣,明明我替他说出了心里话,还有龙椅上故意装啥子吊,靠!
“陛下,房俊不过从四品下,如此公然藐视上官,还出言无状,老夫要,”孔老头还不想放过我,就站到了我的跟前,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
程叔叔很是嬉皮笑脸的看热闹,老爷子气呼呼地在那练肺活量,至于李叔叔,表情很是保持着皇帝的威严,可咋看都觉得这老人渣是在看热闹,还好意思在把眼皮子耍得像是犯病一般地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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