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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哥儿,呵呵呵”苏定芳一个劲的笑,笑得老子脊背都凉了,边上的人全都一脸诡异之色,流霜脸粉粉的,看样子她也清楚了刚才的尴尬,边上的闲云不知道说了啥子,被恼羞成怒的漂亮小道姑给揪的叽啦鬼叫连连告饶。
“你们看到的不过是假象而已,其实刚才我那是在那花还给那位小妹妹,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看着流霜追打着闲云,我继续朝着一脸古怪的苏名将兄等人解释道。
裴行俭笑着朝我挤挤眼:“遗爱贤弟此言差矣,我等想甚子了?我等不过就瞧见了你,嗯,年青真好啊,呵呵呵。”
就边薛仁贵也挤了过来:“房大人,莫再多言,我等自是不会把此事说出去的。”
“你们!得,反正本公子与流霜姑娘之间没你们想的那么,总之一句话,清者自清。”我怒了,须发皆张地丢下这三个无耻之徒,大踏步地朝山下而去。解释对于这帮思想龌鹾的流氓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战绩不错,时间不长,这些亲兵就猎获了一大堆的偶蹄目反刍类哺乳动物,然后,亲兵们四散而炊,我们几个则另选他处,钻进了临河的林子里边,勃那尔斤是整烧烤的熟手,有他在,三下五除二就整出了数具待烤的动物遗体,嗯,这么说有点恶心,应该是肥美得差点就滋滋冒油的裸鹿和裸兔。
流霜闲云不饮酒,房成和勃那尔斤分了一坛,我和苏名将兄等人分两坛,一坛有六斤重,全是烈酒,火上烤着肥美的肉,一个二个都砸嘴砸的差点流出了口水,毕竟吃多了猪食一般的军队伙食,这种亲自动手,精心烹饪的美食已经有太久没有入过口了。
那边,流霜捏着花束不知道在想啥子,偶尔抬眼过来,然后又飞快地缩了回去。边上的闲云一会拿眼瞅下自己的姐姐,一会拿眼瞅瞅我这位正在跟勃那尔斤学习烧烤技术的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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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的这三个思想龌鹾的流氓一边抿着小酒等肉吃,一面挤眉弄眼的偷笑,气的老子想亲手生裂了这几个家伙。太无耻了!
还好,这几个家伙瞅我脸色越来越不对,总算是及时地端正了态度,开始谈论起其他正事来,薛仁贵很是好学,就在这划地为城,与另两位名将讨教起了兵法来,我把烤肉的任务交还给了勃那尔斤和房成,也蹲一边瞅着他们在那推演。
他们正在推演大唐和高句丽后续的战斗,不过一柱香的功夫,三军尽抵高句丽的都城之下。
“哈哈哈!不分高下,不分高下啊。”苏定芳猛灌了一大口酒,挤眉弄眼老半天之后方笑言道。“不,薛某输了,薛某与定芳兄同击高句丽都城的话,必会晚上半月有余。”薛仁贵很冷静地道。
“我跟你差不多。”裴行俭很老实,一句话就完了。苏定芳摇了摇头:“其实若是从时间上来算的话,确实是苏某赢了,不过,若是换另一块战场,比如西域,那么我们必然相差无几。仁贵用兵很是中正平和,但是偏又很是霸气,敢打敢拚。而行俭你呢,用兵稳,总要集结优势兵力,用重锤子打铁,所谓的不见兔子不撒鹰就是说你这样的”苏定芳很摆显地教育着这两位比他小了好几岁的名将,不过,他确实说得很贴切,不过,我对他的评价也同样贴切,苏定芳师承于李绩大叔,两人亦师亦友,不过,用兵却又有差异,李靖大叔整个一阴人,做啥都让人喘不过气,而苏定芳更像是一团棉里针,如果你被他的表象给骗住,嗯我可以很乐意的告诉你,你会死得很惨。不过,这也证明了三位将领的杰出。
一坛子酒去了大半,火上的鹿肉已然飘散出了一股子诱人食欲的浓香,金黄色的肉筋表面上滋滋地冒着晶亮的油珠,勃那尔斤熟练地从房成撑开的手袋里边不停地抓出一些配料涂抹在鹿身上,不停地翻转着,边上的几只野兔也快要全熟透了。
这会子已经没人去管其他的事了,出来了半天,大伙也已经饿瘪了肚子,全瞪着那肥美的烤全鹿,希望下一秒能把肉塞进自己的胃里填补空虚。
勃那尔斤终于宣布了烤好了,早已忍不住了的薛仁贵这超级大胃口眼冒绿光地第一个冲到了勃那尔斤的跟前:“兄弟,后腿,给我来条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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