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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他来指挥这一场战斗,绝对是最好的选择,林邑国副相赵霨感动得痛哭流涕不已,以头触地,千恩万谢不已,李叔叔很仁慈地扶起了这位老汉,温言抚慰,而其他各国使节也为大唐这个强大的宗主国的正义行为感到无比的欣慰,高度赞扬了大唐对待属国的态度。
当朝我差点没笑歪嘴巴,跟蹲边上的苏定苏裴行俭在边上挤眼弄眼。李叔叔这个老流氓,果然无耻到了极点,按大唐的正常出兵,三万兵马出战,大约需要八万到十万的民夫就完全足够运送粮草锱重等物进行长期的边地作战,请注意这一点,长期的边地作战,可林邑国屁大点地方,需要吗?
怕是光从大唐进奏院中抽调个三五千精锐就能平定的小事儿,李叔叔却大作文章。这下可好,一派就派了十万民夫,三万大唐精锐,分明就是起心吞了林邑国的心思,李叔叔会有秘旨给这位越国公,到时候平叛完毕,肯定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留下驻军,就像那帮老兵痞所言,为了大唐的南部边境的安宁,借地盘给咱们驻军,然后好抄南部六诏的后路等等各种无耻的理由,然后再多往驩州等地迁百姓心充边地,十二十年之后,原本就存在着大量说着汉语汉族的林邑国百姓谁还记个林邑国?到时候,怕是大唐又多了一个林邑州而已。
“俊哥儿啊俊哥儿,行俭还真闹不明白,你是啥吃长大的,咋就那么多的鬼点子,不佩服你还真不成。”裴行俭就像是一条被打断了全身骨头的高位截瘫患者,躺在我家游泳池边的沙滩太阳椅上,穿着条游泳短裤,顶着一副蛤蟆太阳镜,美滋滋地抿着冰冻葡萄酒在边上神神叨叨的发牢骚。
不远处的沙滩尽头,三米跳板上,一帮年青纨绔一个二个跳水的行径都像是中枪地兔子一般,先怪叫一声,大步窜出去,借着跳板的弹力,摆出各种的造形,门板式、撞墙式、鱼跃式、坠毁式,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边上,李治这位太子爷和四位小王爷嬉皮笑脸地大声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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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李漱和着她的姐妹们,正在双子塔上,笑作一团,肯定是在讥笑我这帮狐朋狗友的丑态,边上,苏定芳趴在太阳椅上,正享受着我家的家丁给他麻利地抹上防晒油,享受地发出哼叽声。
至于一向最喜欢装腔作势的薛仁贵,正披着花里胡哨的短衫,正在作准备动作,似乎想整出点高难度的入水动作。而我,正坐在太阳椅上,心里的痛苦谁能明的,老子的新院子都快成这帮子无耻之徒的乘凉胜地了。
至从请了这帮家伙来祝贺我乔迁之喜后,有事没事,这群脸皮可以与长安城墙媲美的年青人,几乎三五天就找个理由住我这儿钻,一来就是一大群的人,我是个老实人,最不善于的就是拒绝,况且,大伙都是熟人,加上俺家财百万贯,也不怕被人给吃穷,所以,还真没理由去拒绝这帮王八蛋的无耻要求。
“这你们就不明白了,我也不过是好奇心太重了,不管落上甚子事,总想了解个究尽,这也不过是瞎蒙的,若真是落你头上,你相信吗?你觉得从载到收只需五十余日、二年至少可以七八熟的稻米会是真的吗?”我反问了裴行俭一句。
裴行俭一本正经地点点脑袋:“信,为啥不信。”
“放狗屁!你那德性,老苏还不清楚?前两天知道这消息的时候,还跟我打赌这种稻米是假的你忘了?!”苏定芳懒洋洋地把脑袋探了过来,对裴行俭的无耻加以鄙视。
“老苏你这话可不中听,赌钱可是我的爱好,这并不代表裴某不相信事实。”裴行俭坐了起来,一脸愤愤之色。
“得了吧你,咋样输了多少?”我乐的咧了咧嘴,凑上前挤挤眼问道。裴行俭有些伤感地吸了口气:“唉,别说了,裴某日后再也不沾那玩意了。嗯,瞅程家那六哥弟正跳得起劲,咱们也过去凑凑热闹得了。”
裴行俭拉起我就朝着游泳池边走去。游泳池里,一二十条大唐纨绔好汉正在用标准的狗刨畅涌,看得我差点笑破了肚皮。特别是六位青春版程叔叔和尉迟双胞胎一身浓密得令人胆寒的体毛,都像是穿了连体式黑色泳衣一般,让人联想起黑熊嬉水。嗯,我承认我有些夸张,但作为受害者,我有权利把这群吃我家的饭、喝我家的酒、玩我家的游泳池的无耻之徒想象得更恶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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