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宇望着厅外清幽的夜空,轻轻地道:“我初掌独孤世家时,家族很多人都不服气我,宁珂并不在意,她帮着我打理各种事务,把垂死的独孤世家又一步步带了起来,这时候,有些人开始对我心悦诚服,可依旧有些人不服气,处处掣肘、拖后腿、使绊子……”
独孤宇转向杨帆,微笑道:“我当时很愤怒,可我一筹莫展,你知道宁珂怎么说?”
杨帆下意识地道:“她怎么说?”
独孤宇道:“她说,大兄如今取得的成就,已经当得起家主的身份。依旧不肯服从于你的人,已经被权力和利益蒙蔽了双眼,他们不会折服于理性,姑息只能养奸,那就只能用暴力了!”
独孤宇道:“铲除强硬派的行动,是宁珂一手策划的,我的一位亲叔叔,被小妹革去一切职务,发配到了保塞州,三年后他就丧失了在家族中的全部影响。祖母大人曾为他求情,希望可以让他回来,可小妹不允,气得祖母流着泪骂她心狠。
祖母本来是最疼小妹的……,小妹对我说,那位叔父虽然已经没有威胁,但是对他的处置不能撤销,这是一个态度,对全族的一个警示。不对他狠一些,就是对信任你、追随你的人不负责任。
如果不是宁珂的果断,独孤世家现在可能早已四分五裂,而被赶下家主之位的我,现在是不是还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独孤宇轻轻拍了拍杨帆的肩膀,慢慢走入夜色当中。
……
沈沐看着七七奶睡了孩子。把孩子小心地放在榻上,拉过薄衾为他盖上,又在他粉扑扑的小脸蛋上轻轻吻了一记,动作无比温柔,神色间有种母性的安祥与欢喜。曾经娇纵霸道的李大小姐,如今已是一个成熟妩媚的小妇人了……
七七回过头。见沈沐的眼神儿正留连在自己在灯光下泛着柔和晕光的白皙椒乳上,不禁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轻轻拉好了衣襟。
沈沐笑了笑,收回眼神,道:“二郎今夜一定有点纠结。”
七七翻了他一眼道:“他没有你那么心狠。”
沈沐无所谓地道:“我这是果断,内部不安份、不可靠的人不清洗,我们做这一切,为了什么呢?说我心狠,哼哼。你可是姓李的,怎么还站在我一边?”
七七理直气壮地道:“我这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谁叫人家是你沈家的人了呢?”
七七走到沈沐身边轻轻坐下,抱住他一条胳膊,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幽幽地道:“可是……我还真的担心呢,太公的脾气……,今夜之后,他就会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到时候只怕你难以承受他的雷霆之怒。”
沈沐抚摸着她的玉臂,很快就无耻地滑进了她的胸膛,握住了儿子刚刚吮吸过的地方,深沉地道:“你放心,老太公不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一怒拔剑的事,他是不会做的。等他明白大势所趋时,他会做出明智选择!”
……
开国县公陈恺洵仰卧在两个身着小衣、明眸皓齿的小丫环腿上,微微阖着双眼,牙齿轻叩、鼓腮吞津。两个香躯轻软、姿容俏丽的小丫环,一个给他梳理着头发,一个给他按揉着耳廓。
还有一个身着玉色小衣、俏脸飞红的小丫环坐在他大张的双腿中间,手在被底频频动作着,看那位置正是陈县公的胯下位置。陈县公可不是白昼宣淫,又或者是有什么性怪癖,他这是晨起之后,在做保健养生之术。
陈县公叩齿吞津、梳发摩耳,莫不为此,那以一双柔荑在他胯下活动的小丫头,做的也是养生的一种功法,叫做“伟兜肾囊功”,俗称“铁裆功”,需以双手搓热,揉搓睾丸与阳物各一百下。
后来的南宋大诗人陆游也曾大力推广这种健身方法,还为之赋诗曰:“人生若要常无事,两颗梨须手自煨。”陈大县公自然是不用自己煨的,只看他年近七旬,牙齿健全、须发皆黑,就可知这老家伙的养生之术还是颇有门道的。
陈县公的一套养生功法全做下来怕不要一个时辰,他懒洋洋地躺在那儿,正等着那正做铁裆功的小丫环再给他摩腹,院中忽然一阵喧哗,陈县公很是不满,他张开眼睛,一句斥骂还没出口,房门就被人猛地踢开,两个披甲扶刀的兵士威风凛凛地站在那儿,状似门神。
陈县公呆住了,三个正在侍候他的美貌小丫环也呆住了!
这一战,就从逮捕这位国公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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