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流年看着躺在血泊之中的父亲,他似乎已经陷入昏迷了,但是,在兴哥的皮鞋踢了踢他之后,似乎发出了无意识的,痛苦的sen-吟声。
兴哥看了看她,又狠辣的扬起头:“你脱不脱!”
“我……我脱,我脱!”纪流年被他逼迫着,整个人的思绪都快要冻住了!她颤抖的,机械般的抬起手,手指缓缓的挪到了自己的领口。微微迟疑了一下,但还是颤抖着解开了纽扣!
她外面原本穿着大衣,早在她被绑架,带入这个院子的时候,就被拖拽的不成样子,在刚刚扭打的时候,已经被人剥了去。
乍暖还寒的天气,外面大衣很厚,里面却只需要薄薄的一件衬衣就足以御寒。也就是说——如果她脱了这件衬衣,她里面,就只剩下一件ba而已!
她的指尖缓缓剥开纽扣,手指颤抖着,到了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的时候,她整个人坐在地上,脑袋像是被冰封过的原野,都已经不会思考了!
“对,就是这样!”
屈辱,愤怒,绝望!她紧紧的握着拳头,脑袋却无比清醒!
满屋子男人的目光以及那个如影随形的镜头,也随着她的手,落在了她最后一颗纽扣的位置!
她微微的扯开业已分开的衬衣边缘,那诱人的形状和香气,半遮半掩的,更增添了风韵。就算原本只是恶作剧的男人们,此时见到如此形状,也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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