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怎么样？”纪流年笑着扬起头，脑袋一歪，眉毛学着他的姿态一挑，一脸“我看你怎么办”的表情。
“那我就只好——自己动手了——”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消失在他与她的唇齿之间。
好像早就在等待着这一刻，好像，早就准备着与她亲近。刚刚撩拨了半天，闹得她不上不下，心有些痒痒，但他却一直不肯上前。
她从来没有主动过，也不知道该怎么主动，父母从小给她的是最正派的教育。跟凌一川之前，她没正经谈过恋爱，做这种事情更是头一回。上流社会里多得是这种借着身体上位的，她知道——却不屑于这么做。
凌一川只要稍微撩拨她两下，又不主动，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可现在，凌一川即使凑了过来，也只是疏疏密密，远远近近，像是要深入，却又在她的唇边绕圈圈，她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整个人都被绕晕了。
她的意识飘飘荡荡的，好久好久都在半空中晃荡着——其实，这也正是凌一川的目的，他就是想要让纪流年“主动”一回。哪怕只是上来亲亲他呢？
可是，纪流年这个女人，以往他看中了她的倔强和正经，也就得接受她——不能跟其他“伺候”过他的那些女人一样那么“主动”。
不过，没关系，他以后，还多的是时间“调教”她。尤其是，如果，今天晚上，带她来拜山神庙，还贡献了一束芍药了以后——芍药，可是古代的男女之间，互相表达爱意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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