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情，只能他自己去解决。做父母的，只能从旁协助，他能帮到儿子的，也就只有这些。
至于，哪一天，凌一川才能从这种状态下恢复——那就得看他自己。
反正，这几天全凌氏财团上下，都忙的不可开交。包括程思翰在内，所有人几乎都是24小时连轴转，除了应付媒体，应付公关，应付股东的愤怒，还有应付广大群众的猜忌和愤怒。
他没时间跟着凌一川一起去纠结纪流年的事情，只是摇头：“我不知道。我这几天都在公司加班。”
凌一川打着电话，分明听到那边有人在叫：“程特助，这几份文件送来了，凌董吩咐明天上午开会之前必须做好。还有这个项目的跟进……”
紧接着，他只要摇头回答凌一川：“少爷，抱歉，我手里的事情实在太忙，我……”
“我知道了。”凌一川挂了电话，心里微微有些触动。
他心里有点纠结，又有点难受，可还是放不下纪流年。想了想，又给程沫籽打电话：“你们，之前一直是保护着流年的，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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