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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里面,蔡鸿鸣顿时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呆了。
只见房中地下已然被挖成一个巨大空洞,地上堆着一个个箱子,里面装着刀枪子弹,看数量还不少,最少能装备一个连。
“那边还有。”慕容华指了指另外一个房间道,看样子应该在第五间房子下面。
两个地下室相连,蔡鸿鸣就走了过去。屋子里面的东西更加恐怖,都是一箱箱手雷、炸弹和单兵火箭筒。
好家伙,这简直就是个军火库。这些人想干什么?血洗县城,还是想推翻政府重建一个帝国。奶奶的,这么多东西到底是怎么运过来的,怎么就没人发现,国内情报部门难道都是吃屎长大的吗?一想到一群暴徒拿枪在街上扫射,炸弹、手雷四处扔的场面,蔡鸿鸣就感到不寒而栗,转头和慕容华对视一眼,眼中惊骇之色溢于言表。
“鸿哥,我们该怎么处理这些东西?”慕容华问道。
“还能怎么处理,这些东西根本不是我们该碰的。”
蔡鸿鸣皱眉说着,走了出去,来到前面放着刀枪的那个屋子。箱子里的枪都是用过的旧枪,但保养的不错。这些人做的都是杀头买卖,自然不想让人从枪械上追索到他们来历,毕竟和一个国家对抗,是非常恐怖的。子弹的来源也不一样,杂七杂八,据对这些熟悉的慕容华他们说,这些子弹有来自俄罗斯、美国,还有德国的。这些东西在战场上很常见,根本找不出来源。
箱子里的刀也很好,非常锋利。
不过都是细长弯刀,蔡鸿鸣并不喜欢。他拿把刀用手指弹了下。喑嗡作响,质量不错。看了看,又扔了回去。
这时。眼尖的他忽然看到箱子有点怪,里面装的东西好像太少了。莫非还有夹层?一想到这里。他就心头火热。想着,他就和慕容华把箱子抬起,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下面果然还隔着一层木板,蔡鸿鸣将木板取出来,就见下面放着一个红木雕就的古朴长盒。
打开盒子一看,里面静静躺着一把刀。刀身墨黑,如大马革士刀般布满各种花纹,如行云似流水。美妙异常。刀柄是很硬的白色材料,缕刻着很多防滑纹路,有点像犀角,又有点像象牙,柄尾则是一只墨黑狼头。
草原上很多民族都崇拜狼,以为狼是他们的先辈和庇佑者,所以用狼做装饰物在西北地方很常见。
刀总长半米左右,样式有点像廓尔喀刀,也就是尼泊尔的国刀,世界有名的尼泊尔弯刀。只是刀身前部的刀刃位置并没有尼泊尔弯刀那么下垂。看起来更趋于平直的完美体线。
蔡鸿鸣将刀拿出来挥了几下,感觉有点重量。越看这刀越是喜欢,就打算把这刀留下。
“鸿鸣。上面好像有字。”旁边师婉儿提醒道。
“有字?”蔡鸿鸣拿刀看了看,哪有什么字。
“在刀柄。”师婉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蔡鸿鸣仔细看去,果然有字,不过不是汉语,好像是维族语,刻得好像纹路一般,他怎么知道是字,还以为是用来防滑的。
“老婆,这是什么意思啊!”蔡鸿鸣腆着笑脸向老婆请教道。
他虽然会说一些少数民族语。但字却看不懂。想当年读个英语他都读得头晕眼花,哪有闲心去学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话。
师婉儿让他把刀拿过来一点。她没看清楚上面是什么字。凑近前,仔细看了一下。发现上面竟然是波斯文。塔吉克族没有自己的文字,所以在20世纪30年代前都在使用波斯文,后来才改为维族文。师婉儿妈妈就会波斯文,她以前也跟着妈妈和外婆学了一些。
辨认了下,她发现上面刻的赫然是《古兰经》开端章(法谛海哈)上的一句话:“你所襄助者的路,不是受谴怒者的路,也不是迷误者的路。”而另外一面则刻着“至仁至慈的主安拉保佑”。下面还有一句“圣战之刀”,应该是这把刀的名字。
听了师婉儿的翻译,蔡鸿鸣觉得这把刀应该有点来历,有心把这刀收下,却感觉“圣战之刀”不好听,想到这墨黑刀身在灯光下撩起的寒芒如一抹秋水,就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秋水刀”。
从此后,这把秋水刀就姓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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