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城:“怎么是监视呢,父亲,那些人是我找来专门为了保护您的安全的。现在恒丰乱作一团,很多人都垂涎着您董事长的位置,咱们可不能让人在这会儿趁火打劫了。”
凌修明冷笑,“趁火打劫?何止是趁火打劫,更是贼喊捉贼。”
凌城:“父亲,您已经出来很久了,我推您回房间吧!”
凌修明:“用不着你,靳尚马上就过来。”
凌城走到凌修明的轮椅后,他微微躬身,靠近凌修明的耳畔,随即沉声道:“靳尚现在有点忙,可能是来不了了,父亲。”
凌修明闻言,薄唇微微一抿,黑眸里有一抹愠怒稍纵即逝。
然而,他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任由自己的大儿子,将他推着往自己卧室走。
从中庭出来,一直到回到自己卧室,凌修明一路都没有碰到一个人。
偌大的房子里,走廊上空空荡荡的,原本热闹的场景早已一去不复返。
回到卧室后,凌城将轮椅上的凌修明抱上了床,又替他盖上了被褥。
辜铭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
他站定到凌修明的床畔,拉出被子里他枯萎的手,随即熟络地替凌修明扎针输液。
凌修明的身体现在非常虚弱,医生根本都不敢给他用太多的药,而今天他唯一一袋需要输的点滴袋,早在上午就输完了。
这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凌修明也从未见过。
他明知道这个男人有问题,这袋点滴液有问题,却没有任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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