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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太忠看来,秦简和祖宝玉或者是有点关系的,不过这跟他陈某人无关,而且,你俩关系要是真的很好的话,祖市长又怎么可能不打个电话来说一声?
这却是他想歪了,事实上,祖宝玉还真是跟秦简这一系有渊源,他接到秦书记的电话之后,沉吟一下就做出了判断——没错,这事儿跟陈太忠绝对有关!
但是,有关归有关,祖市长也知道小陈的脾气,我说老秦呐,你湖城不但假冒疾风车在先,还断人家的手脚在后,你让我帮你张嘴说话,你觉得,这个嘴我该怎么张?
按说秦书记打这个求证电话,是不该自曝其短的,要不然怎么张嘴求人?然而,事情不是这么说的,他要是不解释因果,又怎么能牵扯到关于陈太忠的猜测?
当然,祖宝玉拒绝了他,也不可能一点建议都不提,于是就告诉秦简,这件事你找我不好使,最好啊,你找一下燕京邵家,邵家的国立跟小陈关系不错。
这下,人就丢到燕京去了,不过秦书记实在没得选择,开什么玩笑,两千人的失踪啊,而且省里等着他犯错误的人海了去啦,很难想像别人会不拿此事做文章。
说不得,他就硬着头皮给邵国立打个电话——其实,他跟邵国立的表姐夫更熟悉一点,但是这种丢人事儿,少一个人知道总是好的。
邵总一听说秦简招惹了陈太忠,就一定要打听个究竟出来,等他原原本本地听完事情经过之后,冷笑一声,做出了跟祖宝玉相同的判断,“这十有**是陈太忠干的……不过秦书记,你那儿的人做事,也太不讲究了吧?”
“先别说讲究不讲究了,国立,我知道我错了,”秦简急得都快喊出声了,“我来湖城也不过才一年多一点嘛,现在是两千多人的失踪案啊!”
“在陈太忠眼里,你那两千人,顶不过他一个职工,你就不知道那家伙有多护短,”邵国立漫不经心地笑一笑,“算了,我帮你问一下吧……哎呀,不对!”
邵总眼里并没太把此事当回事,两千人失踪是不小的案子了,但是这事儿是发生在一个小小的县级市,又不是发生在京畿附近,捅出来是天大的事儿,捅不出来也就是屁大的事儿。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手笔真的是太大了,对陈太忠的影响也是深远的——哪怕不是太忠做的,对他也没好处,所以邵国立就想到一个问题,太忠知道我在陆海有点办法的嘛,为什么当时他不找我呢?
不找我,自然是知道这秦简跟我家走得近,而这湖城人做事,又太缺德了一点,造假不说还动了太忠的人,没错,太忠这是怕我难做——甚至,不排除丫挺的记恨上我的可能。
“算了,这个事情我不能管,犯忌讳,”邵国立终于拿定主意了,“而且……我也真的不能确定,这是陈太忠能做到的,你那儿已经搞过他的人了,我再给他扣屎盆子,他得跟我急。”
秦简能理解邵国立的想法,陈太忠吃亏在先,自己这边却是没帮人家出头,而现在出了这么诡异的大事,却要一口咬定是人家干的,这个……不合适啊。
但是,既然祖宝玉和邵国立都判断,以陈太忠的心姓,是可能做得出这种事儿的,他就不能不找小陈来认真地谈一谈了——两千人啊,事情太大了。
事实上,大家都可以认定,此事跟陈太忠有关,但是没人会丧心病狂到认为,这是陈主任能一手包办的,大家最害怕,也是最关心的,是陈太忠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组织,能做出这种惊天的大案——这是事情的本质所在!
所以,秦简找了他来,而他的回答很不客气,甚至要指责秦书记不称职,当然,这是凤凰的官员,秦简就算想计较都是没办法的,更何况他着急得都快吐血,哪里还计较得了那么许多,“那小陈你说,我现在该做点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陈太忠笑着摇摇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听说失踪的,都是涉嫌造假的?全国吃这亏的人和厂家多了,要不……我帮您联系一下,看看他们谁会有嫌疑?”
这家伙真不是个玩意儿!秦简气得差点拍桌子了,我这儿失踪两千人已经够那啥的了,你再找上全国其他的厂家来看热闹,来折腾……是嫌我不够焦头烂额吗?
“国有国法,咱们是有组织纪律的,”秦书记终于按捺不住了,于是冷哼一声,“造假是造假的问题,失踪是失踪的问题……”
“那又关我什么事儿呢?”陈太忠冷笑着站起身来,“我最关心的是,谁把我的职工的手筋脚筋挑了,对其他话题,我不感兴趣,这些人的失踪也跟我无关,要不,我不介意把他们所有人的手筋和脚筋都挑了……秦书记你还有事吗?”
“陈主任,我想奉劝你一句话,”秦简也被他折磨得受不了啦,你仗着不是我陆海的干部,冷嘲热讽我半天了,那我也给你一句吧。
于是,他推一推鼻梁上架着的眼睛,盯着眼前正要转身的年轻人,沉默几秒之后又叹口气,面无表情地说,“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认真起来的[***]人。”
这话隐隐带一点威胁,又有点交浅言深的感觉,不过陈太忠哪里吃这一套,说不得灿烂一笑,微微点点头,“哦,原来石毅的案子没破,是因为有些人不够认真……是吧?”
这话说完之后,他转身向外走去,心说我来的时候谁都不待见我,一个个阴阳怪气的,现在看见大问题了,知道找我了……找我你不知道谦虚一点吗?
不过,秦书记这话还真没说错,认真起来的我党的干部,那办事效率叫个高——秦简能通过两个渠道来落实陈太忠的姓格,别人自然也能。
于是不多时,就有人将陈太忠的来历挖了一个底儿掉,当大家基本上了解清楚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时候,对他的看法就两极分化了。
有人认为,这件事必然跟陈太忠关系密切,这家伙从不肯吃亏,又护短,他的人在咱湖城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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