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我认定的了,你跟她们建设吧,”陈太忠给出了期限,“少则三年,最多不过五年,我会脱离官场,然后咱们就幸福地住在这里。”
“五年之后,蒙艺能冲常委了,”唐亦萱轻轻收缩腹部,轻柔地吻他的面颊,她能感到他的充实,无论是心理上还是**上,“他也许需要帮助。”
“五年之后,他五十七,三届常委,那不得了啦,凭啥呢?”陈太忠听得笑一笑,缓缓摇头,“下一届不可能,下下一届再说吧。”
常委也讲个七上八下,六十七能上,六十八就只能认了——要不然退的时候就七十三岁了,蒙艺现在五十一岁,堪堪五十二,进局都算相当年轻的,三连常的话就太那啥了。
唐亦萱对这样的话题,兴趣不是特别大,她低声问一句,“不能再多呆两天吗?”
“明天早上走,好吧?”陈太忠轻轻地吻一吻她的眼皮,柔声发话,说实话,他也非常享受这几天的闲适宁静的生活,但红尘中终是还有牵挂,“啧,我要是再不回去,估计就乱得不可收拾了……”
次曰早晨,阳州市。
姜包子是云中县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农户,他家里养了二十来只鸡,前一阵禽流感,他的鸡都藏在草垛里活下来了,近期家里积攒下一批鸡蛋。
按照平常的习惯,他会在县里卖了,不过今天有乡亲的车去市里,他就搭车前往,市里的鸡蛋价格,比县里的起码要贵两毛,所以他带上放暑假的孩子,打算去市里逛一逛。
姜包子想的是零售,所以来到阳州的市场,就是早晨八点多,不成想一到市场,就觉得有块地方很空,于是他拽住个老乡问一句,才知道北崇的菜贩这两天,都是早早地就把菜卖掉,然后去市政斧闹事了。
“这得少赚多少钱,”他觉得北崇人很愚蠢,菜卖得快,那肯定是得压价卖。
“谁说不是呢?”老乡叹口气,“本来这时令菜就不挣钱,他们一搞,搞得咱们跟着倒霉。”
“我占他们的摊位卖菜,应该没事吧?”姜包子沉吟了起来,他知道北崇的菜贩,目前在菜市场里横行霸道,“听说他们的县太爷很护短的。”
“这次就是县太爷让车撞了,目前还在医院昏迷着呢,”老乡听到这话,就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北崇人闹事,就是要严惩凶手。”
“哦?这倒有意思,”姜包子慢悠悠地把鸡蛋搬到北崇人的摊位上,“说一说?”
他原本是抱着八卦的心思听的,可是他听完之后,蹭地就站起来,叮嘱自己的孩子,“你把鸡蛋看好,我得给你二叔打个电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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