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于揍姓谢的,他是一点压力都没有,中央定了调子,他就占了天大的理,而北崇的[***]防治工作,也是有口皆碑,获得了高度的肯定。
不过陈太忠也不指望恒北能把他宣传成什么样,倒不如借着这次风头,狠揍谢五德一顿,相信谁都不可能为这点小事跟自己计较。
光是揍人一顿,他都不解气,煲完电话粥之后,他又给谢五德拨电话。
接电话的是谢书记的秘书,陈太忠直接发话,“我陈太忠,电话给谢五德,小秘书你别跟我多说,不该问的不要问。”
这秘书是凤凰市党委的老人,非常清楚陈太忠有多么不讲理,想一想之后,走上前将电话递给谢书记。
谢五德皱一皱眉头,很不满意地看他一眼,“谁的电话?”
“陈太忠的,”秘书低声地回答。
“你没跟他说,我在向杜书记汇报吗?”谢书记的眉头拧做一团。
“他说不该问的不要问,”秘书含含糊糊地回答,也不说自己有没有告诉对方,其实这也是他的一点怨念——反正那货的态度是如此不好,他说和不说也没啥区别。
“你接吧,”杜毅不以为然地摆一下手,顺便摸出一根烟来点上。
“嗯,什么事?”谢五德拿过电话来,淡淡地发话,当着杜书记,他有什么可怯场的?
“下周我会去凤凰,有些账,要跟谢书记算一算,”陈太忠淡淡地发话,他哪里知道,对面电话的旁边,还坐着天南省的老大?
正经是他要先威胁对方一番,让姓谢的惶惶不可终曰,然后他再出手,才是比较解气的做法,所以他轻笑着,“北崇的[***]防治工作,已经告一段落了,谢书记你通过各个渠道帮助我,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这次不可能只堵在门口了。”
谢五德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威胁?一时间就愣在了那里,好半天才轻喟一声,“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太忠同志你怎么这么想?”
“我没法不这么想,你告状电话都打到阳州了,欺负人欺负到家了,”陈太忠笑一声,压了电话。
杜毅看到谢五德一脸悻悻地挂掉电话,就随意问一句,“怎么回事?”
“他打电话威胁我,要揍我,”谢书记很无奈地一摊双手,将前一阵的事情解说一遍……“无法无天,”杜毅淡淡地吐出四个字来,他还真没想到,陈太忠离开天南这么久了,在凤凰还是如此地横行无忌,不但公然上门堵市委书记,现在更是敢在打人之前,先行通知,真是嚣张跋扈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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