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讲理,又有背景,跟着这样的领导,谁还会怕一些宵小的阻挠?
幸亏《新华北报》的记者不在现场,要不然只冲这两句话,又能有一份长篇报道出台。
周围的人一听,就不乐意了,围观的人里,有十来个是区政斧的,还有两三百号人,就是青禾或者朝田的市民——其中还有个把人,是别有用心的。
大家一听这帮人如此地嚣张,就不服气了,“什么时候轮到阳州人来朝田撒野了?总共他妈五个人……大家抄家伙上,揍死这帮阳州人。”
“谁上来试一试?”一个警察见群情激奋,刷地拔出了配枪,冲天开一枪,“是个男人就上手,别尼玛的站在那里逼逼。”
他拔出配枪,别还有两个警察也拔出了配枪,“有种你们上啊。”
这真的是太嚣张了,搁在极端情况下,这种反应是绝对不可取的,三把**小砸炮,压制不住两三百号人,一拥而上的情况下,手枪的子弹还没打完,人就会被砸成肉泥。
但是这些警察还真是不怕,陈区长交待了,事儿不怕搞大,如果他们真的敢一拥而上,尽力反抗之后,你们被打了——我给你们找回场子来。
就在这时,林听涛忍不住了,他从区政斧走了出来——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回避了,“你们抓的,是我的儿子,他犯了什么罪?”
“破坏军婚,”这时,车上又走下一个人来,肩扛两毛二,正是阳州军分区作训科长宗报国,他手里拎着一个手机,冷冷地发话,“你们要跟我比人多吗?”
谁敢跟当兵的比人多?这年头的军地关系,也是相当复杂的,林听涛沉吟一下发话,“你的军官证,拿给我看一下。”
宗科长自是不怕把军官证丢给对方,林区长接过来一看,知道对方是阳州军分区的,心里就更明白了——这绝对是陈太忠的手笔。
于是他将军官证交还,面色铁青地发问,“破坏军婚……原告是谁?”
“原告有,但你是这杂碎的老子,我还就不告诉你,”宗报国抬手一指对方,“不服气,去向军分区投诉,去向省军区投诉……破坏军婚还这么牛逼,林听涛,老子跟你没完,全恒北军区的弟兄们,跟你没完!”
你注意一下素质好不好?林区长无奈地撇一下嘴巴,可是对方为袍泽出头,倒也不能说错了,所以他心里又生出点想法:这是……军分区的人,被陈太忠利用了?
宗报国却是不管这许多,威胁完之后,走向警车,“开车,不退让的,就直接碾了……军分区管养老。”
他们虽然是外地人,也只有一辆车,但是这气势太足了,围观群众见状,纷纷退让。
关键是大家没有主心骨,一团散沙的几百人,拦不住几个人——虽然几乎所有的人,都恨其他人太过软弱,让外地人在朝田逞凶。
有个小伙子不知道是有意无意,故意退让得慢了一点,不出意外的话,警车想要不撞到他,就必须减速——而警车的速度,原本就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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