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早早地就以市委的名义,在疗养院订了一套别墅和两套客房,用来招呼可能的客人,所以现在有人找他打招呼,关系近的他直接安排房间,关系远的,他就不予理睬,所以他是一个招呼都没打过。
事实上,这三套房间,也是疗养院唯一不能自主安排的房间,这也是市委预定得早,又是北崇的主管,到后来别人还想搞长包房,疗养院直接就拒绝了。
事实证明,这么做是非常有必要的,元月六曰,北崇又来了一批外国人,有阿拉伯人,但更多的是**着流利美式英语的美国人。
这帮人来到疗养院,就要入住开登定下的别墅,保安马上就拦住了,说你们不能入住。
在别墅留守的两个阿联酋人赶紧出来,说这是我们王子的朋友,王子说了,让他们住。
开登同学也是真的土豪,回国之后,他夫人的病情彻底稳定了,医生诊断说,基本上没有复发的可能,他就吩咐手下一句——你们就在中、国呆着吧,帮我看好那个院子,娜拉还要接着生孩子的,医生说了,再生一个,没准会复发。
这俩手下就相当于直接被扔在这里了,还要支付高额的住宿费,而娜拉生产下一个孩子,真不知道是牛年马月的事,不过土豪嘛,不差钱。
前几天,开登参加一个聚会,说起夫人的病情,他说夫人大好了,还把北崇狠狠地赞扬了一番,将这里的景色,描述得如诗如画——事实上,他不太适应中式的园林风貌,但是他不能否认,这里的空气清新,景致自然,布局也别具一格。
好死不死的是,与会的人里,也有亲属患有抑郁症,开登知道那人有些影响力,就很痛快地说,那你叫你的侄儿去玩,他可以使用我的房间。
王子阁下很大方,但是非常遗憾的是,他没有向北崇方面了解一下,这么做合适不合适——我租住的房间,房租什么的也给够了,约几个朋友来玩,不是正常的吗?
然而北崇的保安告诉他们,不行!
做为疗养院的房客,你可以邀朋友来玩,过夜不行——更别说你做主人的还不在了。
这一行人就觉得很没有道理,说开登阁下交足了房钱,至于谁在里面住,这很重要吗?
他没有权力把我们的房间,授权给别人住,疗养院的人冷冷地表示,很多人还在排队预约,你们这么做,对其他人不公平。
那这样,他退房,我租房可以吧?来人也挺不含糊的——土豪的朋友,就算不是土豪,也不会差钱。
他要退房,这房间我们就有别的安排,疗养院就是这么油盐不进,他们表示:你们想住可以,申请预约然后排队。
这帮外国人就不干了,说你们这个制度,太不人姓化了。
这时候,旁边走过来一个老人,很不屑地哼一声,说疗养院的资源本来就抢手,你们使用歪门邪道,想排在别人前面,不害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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