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江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也要尽快动身去泸沽湖联系业务。他说这就和他老婆打电话,让她回来守到家里。他去跑业务,家里没人不行,不然孩子没人照顾。
雷大棒说自己要到祁天民家去一趟就告辞了王大江,到祁天民家里找祁天民去了。而王大江也是急性子,把家里的摩托车骑上心花怒放的到城里接他老婆去了。
柏水湾村花卉种植合作社终于要鸣锣开场了。
雷大棒离开王大江家就往祁天民家走去,还没到祁天民家,就听到有女人说话的声音,他心想祁花花在和什么人说话呀?
结果他看到的祁花花是在和一个年轻的女人在院子里织毛衣,两人正在讨论毛衣的式样。祁天民的鬼影子也没见着。
祁花花眼尖,一眼就看到雷大棒向她家走来。她赶紧起身招呼:“哟,雷镇长,您怎么来了。快进来坐!”那神情很是激动。
要知道那夜的疯狂至今都让她回味不已,经过的滋润让她仿佛年轻了不少。她对雷大棒的神勇很是留恋,也很是痴迷。
今天见到她事实上的情人她怎不兴奋啊。她说话走路都像带着一阵风似的。她连忙为雷大棒备椅子茶水,还殷勤的为他扫了扫椅子上的灰尘。
“祁书记不在家?他到哪儿去了?”雷大棒对祁花花的热情很是不习惯。还有外人在场你何必这么亲热,你是不是要告诉别人咱们两人有一腿啊?是不是对人家说自己很能干,又傍上了一棵大树?
祁花花可没管那些,那晚的事她从她那老爹祁天民的言谈中知道,他已经窥破了两人偷情的事。祁花花不以为然,她知道那老不死的用心,还不是让自己勾引年轻的镇长。
他牺牲自己还不是为了保住他现在的位置,许强威死了,又来了个雷大棒。雷大棒的靠山楚庆生虽然被调走了,但至少雷大棒的镇长位置还在呀。楚庆生都走了一段时间,雷大棒也没被调整,说明雷大棒暂时没问题啊。
祁花花媚眼如花,回答雷大棒道:“我爹啊。他去柏水河边钓鱼去了。过一会儿他就回来了,你先坐。”
这个时候那在院子里打毛衣的女人也就是那叫陈晓青站起来对祁花花说道:“花花姐,我家里有事,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玩。”
那陈晓青神色慌张的匆匆的离去了。
祁花花假意挽留她,说她们还没聊够,以后一定过来玩。她边说边用眼角瞟了雷大棒一眼,看雷大棒似乎对那女人不感兴趣,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她担心她在引狼入室,前几天还在鼓动人家和雷镇长睡觉呢。可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呀,现在要让她把得到嘴里的东西吐出去,她一定会很难受的。
雷大棒对两个女人的对话不感兴趣,等那陈晓青离开之后,才望了望她风情万种的背影。他觉得这女人别有一番风情,有一种未经雕琢的璞玉那样的田园风情。和赵花容的得一比,但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他好奇的问刚才那女人是谁,惹来祁花花的白眼,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她很有醋意的问雷大棒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雷大棒当然不能承认了呀,他被祁花花说中了心事也是怪不好意思。
祁花花说什么也不会相信:“就你刚才那眼神还说没有,我还看不出来?人家可真真的是个刚结婚的少妇啊。她男人去上海了,你可别动歪心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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