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伦斯心里那个甜,他的肢体语言用得是那样地到位,身子一摇像喝醉了酒,而丽达却是无意识的意识把他扶持,这也就引起丽达无意识的意识到就这样把奥伦斯扶进房间,然后就是顺水推舟了。我是神,你管得了?
“丽达!”奥伦斯用好小的声音在丽达的耳边喊了一句,这句话虽然声音好小,如同早晨的一滴露水,正好给花儿照上阳光带来了鲜艳夺目的润色。
“嗯!”丽达只用了一个字,这更加要胜过一万个字,奥伦斯懂得。
秘息秘息地干完傻事之后奥伦斯一翻身落马就很快地睡着了,(什么马?不就是丽达这只马吗。记得有读者朋友说这不懂,说这是什么鬼“晦涩”来着。其实也就是一些比较调皮的句子而已,太写白了也就是读小学时老师所说的是脏话。再又其实,一切文章写白了都是脏话,比如爱情,写白了谁敢说不是脏话。你说结婚,翻译成英语就是(做,B)。你说这不是脏话?)
不知睡着了有多久时间,奥伦斯醒了,伸手一摸,丽达不见了。出鬼,奥伦斯突然发现自己不是人,而是一只老虎,自己正躺在一滩血泊中,丽达被自己吃掉了,只剩下一堆骨头和毛发。
想到自己是一只吃人的虎,想到廷达瑞奥斯是一个猎人,如果自己不赶快逃走,等廷达瑞奥斯发现自己把丽达吃了,非一枪把自己打死不可。
奥伦斯悄悄地溜出房屋,向后山跑去。他跟着一条河水跑,就是不敢过去,他不知道这河水有多深,丽达的影子在围绕着他转,他怕自己下到水里丽达会把他往水的底下压,尽管自己是一只老虎,如果在水中肯定打鬼不赢。
但他又不敢在离河好远的平地上跑,他怕跑回到了丽达的家,因为天还没有亮,若真跑回到丽达的家,廷达瑞奥斯发现丽达是被一只老虎吃死的,而自己就是这只老虎,他肯定会用枪打。
奥伦斯在跟着河边跑,有时候要爬往上,有时候又要陡然下一个好大的坡,有时候又要弯过一个水湾。不一会儿就把奥伦斯弄得又累又饿。
奥伦斯想到自己已经是跑了好远了,现在可以向草地上跑去了。奥伦斯一上草地就看到了一只好肥大的猪,过去一咬死,再看就已经不是一头猪了,而是一个人,丽达。
一身好白的肉肉,脖子上两个洞在流血,是自己一口咬死的。
奥伦斯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什么鬼把自己变成老虎,而且吃得又是自己要倚靠生存的人。
明明看到的是一只大肥猪,一咬死了就变成了一个人,为什么又偏偏是丽达?
饿了总要吃东西,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身为一只老虎,除了怕人之外,一切都可以吃,奥伦斯心想。
好一堆白白胖胖的肉肉,奥伦斯用虎舌头舔了舔,到底吃还是不吃?她能活过来吗?这肯定是鬼变的,在她家里就已经把她吃死了,眼前这肯定是鬼变的猪,一个是仁义上不能吃,一个是鬼变的不能吃。
不但吃不得,而且还开始让奥伦斯害怕起来,于是他又快速地跑开了,管她是鬼还是丽达,自己都已经不是人了,又不能再去爱丽达,也再不能去当丽达家的家庭教练员了。
不知又跑了多久和多远,奥伦斯看到了一头大象。这是最后一个机会,一是老虎把大象吃掉,二是老虎被活活饿死。
这个二选一奥伦斯当然会去拼出所有的力量来把自己生存下去。但在实施他的计划时,他又把自己本身是一只老虎而又想到了人性的一面:我这一次要咬住大象的屁股,如果她是丽达,就让自己饿死算了,不然就永远不松口,就是拖都要把大象拖死……
奥伦斯猛扑过去,这一口还真的死死地咬住了大象的一块好大的屁股,大象被痛得开始小跑起来。
大象,本来就是笨得比猪还要笨,说是跑,也就是象征性地。
大象,何许人也,人家是号称——陆地上的“航空母舰”。这是能跑得动的东西吗?非也。
奥伦斯这一只饿虎扑食,一旦咬上了它还会放掉吗?真的非也。
反正奥伦斯这一只人偶然性转化的老虎,也就是最多百来斤子重,大象除感觉到屁股上被老虎咬得有一点儿痛之外,那纯属航空母舰上挂了一只小鱼船。
奥伦斯越是看到大象不肯停下来让它吃掉自己时,就越是使劲地咬着,就越是放心地咬着,因为由此可见她肯定不是丽达变的,奥伦斯认为大象不让它吃掉是无情无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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