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请听。刚才上帝说以前有过这样的案例。在此我要请问诸位高神,以前也是太阳停摆的事件吗?”狄仁杰这是不是在犯浑,本该一件暗中调查的事件,怎么就急着当着众高神的面撂了出来?这个招谁能接得了了?
听狄仁杰说出此问话。整个会场都鸦雀无声了。有得只是眼睛在转动,都在面面相觑。然而很快所有的眼睛都在向着一个方向看去,这人是谁?还能有谁?大老粗恺撒大帝神人也。
神们都习惯了恺撒大帝的一个动作,在那些没有人敢说话的时候,他总能先把自己的嘴巴歪歪地一笑,再把自己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四周扫视一圈。意思就是说:你们都不敢是不是,那就我来吧,谁叫我是一个出了名的大老粗?也许你们都怕鬼,而并非装狡猾变乌龟。我恺撒大帝就不同了,神位如此高大,怎有穿着男人的衣服活女人的命?何为男人也?如女人一样怕事,枉为站着撒尿的主。
“狄仁杰狄大人,上帝已经老糊涂了,他已经记不起来这是正常现象。太阳神赫利乌斯这是二进宫……”恺撒大帝说到这里停下来用眼角瞟了一下上帝,这就如同路上漫水了,虽然是一条比较熟悉的路,但也有必要下来跟着水路用脚走一通,这样可以保证不被水浸到主机,如果水浸到了自己的屁股,那就闯不过去,就此停下来是上策。
“请恺撒大帝详细说来。”狄仁杰在纵容恺撒大帝吃屎,这话就连最大的上帝都不敢全盘往外托,这其中肯定有它的难住,万一下不了台阶该怎么办?如果说出来你狄仁杰要是吃不了,你就真能兜着走吗?
听到狄仁杰在唆使自己说出吃屎的话,恺撒大帝还是不放心地看了一下上帝的脸色,至于天王宙斯恺撒大帝是不稍一顾,因为是自己的同派,也是哥儿们之称。上帝可就不同了,不小心还会危及自己的生命。恺撒看到上帝在爬在桌子上睡觉,就知道上帝对这事在不闻不问了,也就是可以严加惩处的意思在里面,只是上帝也想到了自己该做一个乌龟法了,而事情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又不能直口否认自己把太阳神赫利乌斯放过,所以上帝选择了退一步,看事情的发展,如果发展到不轻不重上,就由他去吧,上帝是这样想的。
恺撒大帝看到上帝像是一只乌龟一样爬在桌子上睡觉。但他又想到要看看赫利乌斯,从这一点来看,恺撒大帝还是一个比较细心的神。他恺撒大帝的这一举动让坐在中央的狄仁杰出了事情的某些方面。于是就下令说:“暂时把太阳神赫利乌斯押回密室,这主要是不要让他听到我们在加他的罪状,免得他以后死不了还记我等的仇。”
恺撒大帝听到狄仁杰说出如让他中听的话,心里百分之百地佩服:东方人,神也。
这时天王宙斯也向狄仁杰投来了佩服的目光,心想这倒是一个好办法,这样可以免除好多喜欢做乌龟法的人感到不那么直接了,让那些喜做乌龟法的人也把头伸出来吃吃新鲜空气。这又让天王宙斯学到了一招,原来审判人还可以把犯罪人关在密室,外面说了坏话让他听不到,让他不知道是谁说的,让他死不了也无仇可记。
“说吧恺撒大帝,狄仁杰正在等着听呢。”天王宙斯也在加力唆使恺撒大帝说出关于太阳神有过二进宫的事件。
“这事我也说不清楚了,只记得赫利乌斯有一个儿子,他把太阳车让儿子驾驶,后来出了车祸……”恺撒大帝确实是说不出有关其中的详细情况,他也就是记得曾经有过这样一回事儿。
狄仁杰本来再想问问上帝,一想到上帝早就回避了这件事,就又转移到天王宙斯头上来,因为狄仁杰想到这是天王宙斯的直属机关,是他最有义务说明一切事实情况,否则他天王宙斯有包庇罪,如果知情不说。
“请天王说说,当时是怎么一回事来着?”狄仁杰认定这话一定要天王来说为好,因为天王神位高,他太阳神以后要是记仇的话,他也不敢记到天王头上来。
“狄仁杰狄大人,我等更加是一个没有记性的人,这都已经是好早的事了,谁能说得清楚,就只记得是有这么一个事实,其中是谁的责任就说不上来。”天王有一点儿不好意思地对狄仁杰说,不好意思是因为天王宙斯确实记不起来事情的完全真实性。
这时狄仁杰想到应当要当事人来说,但又怕当事人赫利乌斯说得会不利于审案的细节性。如果在没有文件记载的情况下,当事人如果不老实,他肯定说得会偏向于自己,这案子还有什么鬼破头,为此狄仁杰一口咬定要天王宙斯来当这个得罪人的人。
“天王大人,你是太阳神赫利乌斯的直接上司,在我们东方大帝国的法律来讲,做为一个犯罪分子的上司,在追查案件的事实时,做为一个犯罪分子的上司,知情不报属犯包庇罪,造成后果严重的与犯罪分子同等罪刑处理。”狄仁杰这是在一棍子把天王宙斯闷死,虽然不是出于恶意,可这话真不像是出于同派系的人说的,严重到了一种逼供的味道。
果然,听到狄仁杰说出如此铁面无私的话来,把天王宙斯吓得在发抖。然而天王宙斯并没有因为狄仁杰的不顾情面而在心里讨厌狄仁杰,恰恰相反的是心里更加佩服得不得了了。甚至天王宙斯还以为听错了,说包拯包大人是铁面无私可能有误,只怕说得就是人家狄仁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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