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得不眯目啊,你死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说:
‘我的女儿啊,我死了你会受尽人间的苦难和折磨。当时你就是为什么如此地不听娘的话啊?娘要你嫁一个丑男人,你却偏偏不听娘的话,夜夜想嫁美男子。不照镜子还由似可,把娘用的镜子也当敌人,买一个就砸烂一个,是你自己长得不漂亮还来怪人家镜子,难道我是疯了吗,买得全是哈哈镜,是把你原本的美貌歪曲了吗?
我让你因为自己的丑陋出奇,就随便嫁一个也是同样的丑陋男子,共度过人的一生的残生,总比养一条猫或者一条狗要强好多,人,总归是你的同类,会有共同的语言,和同是人的生理基因工程。
你要是一不小心同异类好上了,生出来的东西绝对是怪物,人不人猫不猫。或者是人不人狗不狗的,娘在阴间都会听到你被人指着背骂。
(这一台词来原于网上有说一女子同狗干傻事,可能是因为胀得难受想把狗弄死,结果反被狗气得把主人咬死了。网上只说与爱狗发生性关系意外死亡。因为狗的家伙进去了会陡然彭胀成一个洋葱一样,如果你曾经看过狗打花,母狗若还只是一个幼女,会胀得痛得叫娘,或者把身子痛得就这样软得躺在地上。)’
我哭着对我娘说,我还是想嫁一个比较好看一点儿的男子,因为我怕我嫁给一个同我一样丑陋的男子,将来出的后代无论是像娘还是像爷(爸),都是坑人的货。我会死不甘心的,我的娘啊!……”厄里斯哭到这里停顿下来,就像一首歌唱完了主歌词,要转到副歌词里面去,这其中必然会有一段好长的空白,只有曲调没有歌词。如费详唱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在转入副歌或者下一段落时,那段空白的弦律时间用来跳舞,那真是太美妙了。
此时的厄里斯就是想到了费详在某年春晚唱一把火时的情景,她也在换段时开始了跳舞。这在伊斯坦教堂的壁画上有,名为厄里斯哭灵图。出自画家米开朗基罗之手。
画家把厄里斯描绘得就像中国人眼睛里的母夜叉一样,青面獠牙,一身穿着如同一个巫婆。两只手伸向天空,十个指头又像英雄儿女中的发报机的天线。就像中国神话中哪吒里面的一母妖怪,还是什么鬼申公报来着。
总而言之画家把厄里斯的丑陋在画中是一览无余了。
“我的娘啊!……”厄里斯开始进入副歌部分,也就是已经进入了夸张和形容部分了。一首好的歌词,全靠副歌歌词的出彩。
“赫利乌斯太阳神,你的犟劲不知是祸还是福,你把我的丑样子当做是你的心灰意冷,可你要知道你犯得是死罪。夜夜美女夜夜欢,你曾经享用如同穷人一日三餐酒肉饭饱。
如今要你和我这样一个丑女子结婚,你就想到了死,这是为何啊?我的冤孽啊,我的冤家。
是美女断送了你的前途,如今你还要想着美,你是存心要想着美女再来断送着你的生命。世人就是知道我们丑女丑,而不去想想那些美女们,本身就美得要男人死,越是漂亮越好打扮,就像用绳子套在男人的脖子上,本身的漂亮就可以把男人至于死地,还要在脸上施加一些花的姣美,正如把男人脖子上的绳子往死里拉。
还有一些更加不要脸的女子,本来自己就是一个高个子阿姨,还昨得不要脸去抢人家矮子的一点点可怜的风头,还穿高跟鞋来着。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恶劣的心。害死男人又不偿命。
时代把我们丑女总是扔在后面,为什么不能制定一个法律,达到高级别漂亮的女子不能用化妆品。超过一米六以上高的女子不能穿高跟鞋。世界啊公道何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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