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忒休斯如实说。
“你的宝剑和凉鞋是怎么来的?”埃勾斯在作最后的验证。
“是我妈妈把我带去在一个小山后的巨石下得到的。”
“是你自己的力气把巨石挪动的?”埃勾斯仿佛把自己站立在这块巨石旁,自己的神力果然被儿子传到手了。
“是的,国王陛下。”忒休斯说。
“在离别时你妈妈没有告诉你说你的父亲是雅典的国王吗?”埃勾斯非常激动的说。
“说了,但我不想让你在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知道我是你的儿子,这样会让你瞧不起我,好像我就是你在远游时一时快乐的一个野种,平凡得和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两样。”忒休斯说。
“我的儿子!”埃勾斯把盖住毒酒的杯子的手,把这杯毒酒连同杯子一起扔在地上。
“爸爸!”忒休斯也回了埃勾斯一句,这就是承认与承诺,文字只有两个,而意义就太于天了。
“你妈妈身体还好吗?还有外公。……”埃勾斯已经是哭泣得语不成声了,当年美貌如花的妻子,怕是已经人老珠黄了,且又是孤苦伶仃,虽然有丈夫和儿子。
“她们都还健在……”忒休斯也哭了,想到和妈妈的离别情景,还有外公那苍老的脸。
美狄亚坐在墙脚下卷缩成一只饿得半死的落难狗,睁着两只圆圆的大眼睛,看到这父子两相认了,自己的歹毒心胀落空了,这叫露馅了,能逃过不死吗?
“美狄亚,你这个十分歹毒恶妇,险些害死我这英雄儿子,我斩了你……”说着就要抽出儿子忒休斯腰间佩戴的当年自己的宝剑,意一剑剌死这蝉B算了。
“父王且慢,何不问清她的用意,你一剑把她杀了,这其中还会隐藏着后患无穷。”忒休斯说。
听了儿子的话,国王埃勾斯觉得儿子说得有理,就把美狄亚叫到坐在桌子前来说:“美狄亚,你现在好好的说出你要用毒酒毒死我儿子的原因,若有隐瞒事实,我再斩掉你这狗头不迟。”
“回老爷,”美狄亚鼠眼贼光的偷看了一下这父子两又接着说:“我是用神术算出了这外乡人就是你在远游时,一时快乐播下的种子。在他来到城墙门外时,我又看他身材魁梧,这可以说明他是一员猛将不假。但紧接着又看到他用自己的智慧说散了前来攻城掠池的叛军。很快我就想到了我为你生的一个儿子,如果没有了他,我生的儿子就是雅典下一代国王。
现在我生的儿子正在为雅典守卫国界,他已经是十五岁的少年了,虽然他们两个都是你国王陛下的儿子,但我就想到我亲生的儿子当了国王就好,这也是平常心呀老爷?这就是我要用计毒死你国王陛下长子的原因,要杀要刮老爷看着办吧?
若老爷能饶臣妾不死,臣妾还能回到年迈的老父亲身边,与老父亲相依共度残生。若老爷斩杀了臣妾,我那老父亲已是年迈已高了,此时正是无人照顾,怕要在流落中死于街头,命葬饿狗腹了。”
“父王,阿姨说得都是实情,也是平常女人的心,你就饶了她吧。如果不能留下来在宫中,就放她回到她爸爸身边去,让她去照顾好她年迈的父亲,妥否?”忒休斯说。
“怕是这货放了会祸事再起,我等防不胜防也。”埃勾斯担心的说。
“老爷,臣妾在你身边什么时候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呀,这都不是为了我儿子想当下一代国王吗?现在都已经说穿了,除了这件事我还能有什么对老爷有牵连。当我出了雅典的国界,我还会回来吗,我父氏家族也是一个王者……”这货是公主出身,只在皇宫乱性,被自家哥哥一时生气逐出了家门。
……
但这也就是一方之词,是她的哥哥有意把她赶走,因为这货有神术,有她在,她的哥哥想不等父王死后就当国王,妹妹的神术会揭穿他的阴谋,所以哥哥就借说她乱性了。
她回到父亲身边时,父王真的被儿子赶出了宫殿,正在护城河下捡浮柴,过着草棚生活。父王见到了女儿时说明了一切情况,美狄亚用神术把老父亲躲藏在自己的腋窝下,带进皇宫去见自己的哥哥,说是带来了异国的宝藏要献给哥哥国王,等哥哥从国王的宝座上下来看宝藏时,美狄亚趁机把父亲坐回到曾经就是他坐的宝座上。哥哥见此也就只能作罢,并且快速跪下向父王认错,请求妹妹原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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