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还忍,还忍就要爆炸了,把陈圆圆忍不住笑得卟通一声跪在王母娘娘面前声泪俱下的说:“娘娘!……”。就娘娘这两个字能让人听清楚,其他的字眼都是乱七八糟的笑声掺和进去了,不这样你就笑不出来,因为这是海关,你交不起这税款。
“你这乱七八糟的尽说些啥?好看不?”王母娘娘真穿上了。
“除有一点儿紧之外,长短最合身!”陈圆圆说,这让她笑得急刹车引起了咳嗽。
“肯定,我比你胖些!”王母娘娘简直是捡到了宝,而且还是和氏璧。
“娘娘,你干嘛还弄一根这老掉牙的裤带吊在腰上,不痛吗?把肉都夹得烂臭了,而且还生了蛆,真是的!”陈圆圆再也笑不起来了,看到眼前娘娘的惨像,自己都有点儿发痛:“真不知道娘娘是怎么想的,一根老掉牙的裤带都打了四五个节骨,解下来丢掉算了。”
“这不是习惯了吗,从小就穿习惯了桶子裤,没有了这根裤带行吗?”王母娘娘,因为裤带断一次就又要打一个节骨,自然也就又短了一些,又自然就把肚子吊得更加紧了,把皮肤吃得烂得生蛆就又成了自然现象的产物了,可她就一直把这最为愚蠢的传统美德保留到了今天,这就成了她忍痛也是一种习惯。
鹅!空口说白话王母娘娘会听吗?好吧,那就拿出实际行动来。想到这里陈圆圆打开衣柜拿出尚好的两条前开裤子,还是带穿皮带的。
“娘娘不要舍不得,把你这桶子裤和吊猪绳一样的裤带,全拿去丢掉,穿我的!”陈圆圆真豁出去了,哪怕自己明天就会穿得露B,今天也要动一动这恻隐之心。
鹅,王母娘娘在躲躲闪闪着,而陈圆圆却在扯着她把桶子裤和裤带强蛮解除下来。解鬼,因为裤带太短了,每次都是打得死节,又加一个时间一长,人身上的猪油(这句话笑死你我不管!)把这节骨都包成古色古香的包浆了。
最后七弄八扯只听啪的一声断了。裤带是断了,在陈圆圆手中提着,活像一条剥皮以后的蛇,血淋淋的样子。那我们来说说这条桶子裤,因为不能整圈都被纳入在里面,就只弄了三个点,每个点都打了一个节骨,每次穿上时只要把这三个点的节骨扣进皮肤与裤带之间就够了,这就造成裤带走了裤子还粘连在了人的烂皮上。
到了这一步,王母娘娘还在用一只手捋着怕这裤子脱手就飞了:“妹纸啊,我要是再穿走了你的裤子,你还有吗?你可别省酒待客,让别人喝得醉死!”你看我们伟大的王母娘娘这熊像,人家丢掉的施舍被她捡到就喝得烂醉如泥了。
“不瞒王母娘娘说,在我当年当名妓时,就穿这衣服还敢出门?谈都不用谈,买来最多穿个三五天就丢掉,不然你还想接客,除非接一些流氓河捞和泥腿子,人家公子哥和阔绰老鬼挨你这叫花婆里?
后来落迫了我还是这种习惯,你是有钱舍不得穿,我是有穿就舍不得有钱。我们的思想有着天壤之别的不同。”陈圆圆说起她当年当名妓时,脸上掠过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骄傲感,脸上也突然美艳了一些。
“你的家庭出身是?”王母娘娘说。
“贵族!”陈圆圆脱口而出。
“怪不得,原来你是一个过习惯了富日子的人,穿得好也不怕别人说是一只妖精B里,因为从来就是如此。是不是,没有人说过你妖精B里来着?”王母娘娘尽问一些无知的话,估计她的智慧就停在五六岁子就不长了,如果把她的身体和智慧分开来看,身高是一米七,智慧就在一米三四之间,正好停在六岁上就不长了。
“你真没有读过书吗?一点知识也没有?”陈圆圆几乎是在翻着白眼看王母娘娘的,因为事情到了奇怪得让她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就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大神王母娘娘吗?这怎么可能呢?形象像乞丐,智慧像疯子,我的亲娘!
“这有什么奇怪的,旧社会,你说有几个女人读过书。我猜测我就是因为没有读过书,又比较蝉蝉几,就被那些所谓的聪明人哄骗为神仙,说不嫁老公是纯洁,可她们自己就病得个个B发痒,嫁了老公都还要偷人,甚至于有人还把自己的B当东西卖……”鹅!这话一出口,王母娘娘就觉得自己的口中就像刚刚吃下了自己的崽,比吃了屎都还要难受一万倍,因为她突然想到就在刚才陈圆圆都说自己是名妓来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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