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怎么能算是我藏起来的。人家本来就生活在刺史府的好不好,她父亲和步骘是故交,她在步骘这里已经住了有一段时间了。
我攻陷了番禺城当然也是要住进刺史府的。现在步骘也归顺了我,我怎么能赶他的世侄女走?
喔,周雪,这位是我师父,大名鼎鼎的左慈左仙翁。这位姐姐是车骑将军张飞张翼德的女儿,名唤张星彩,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你以后叫她星彩姐姐就好。
她小时候也喜欢武事,喜欢在军营里厮混,不过后来喜欢上搞科学研究,跟着左师傅学习科学知识。”
左慈眼中惊艳的神情很快就收敛了起来,拱拱手算是打过招呼了。他是真正的世外高人,可不是那些表面道德文章,内里一肚子坏水的伪君子。所以,美色当前也不过失神了一会就恢复了正常,以他的性情与心智,恐怕就算渡劫成仙也不惧有心魔产生。
“见过星彩姐姐。”周雪向张星彩行了个抱拳礼。张星彩见她行抱拳礼而不是福礼,不但不觉得她失礼,反而觉得很对自己的胃口,毕竟她曾经也是那样的人,这几年骨子里的那股豪爽之气虽然有所收敛,但是她的本性并没有改变。
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是这个意思。“好啊,周雪妹妹,你真漂亮,都不知道你是怎么长的,长得像个仙女一样漂亮。我最喜欢漂亮的妹妹了。你放心,以后我罩住你,如果有人敢欺负你,我一定对他不客气。”
说完,张星彩还故意拿眼睛瞪了刘厚一眼。刘厚心里郁闷得不行,什么叫你喜欢漂亮妹妹,这是我的台词好不好,你干嘛抢我台词。你要罩住人就罩住人,干嘛要瞪我?好像欺负她的那个人就是我一样。
“谢谢星彩姐姐,你也很漂亮。不过,我想,还没有什么人敢欺负我,如果真有不长眼的,我不介意在他身上开几个窟窿。”说着,还亮了一亮怀中的短剑,同时也瞥了刘厚一眼
“好好好,你真是对我脾气,以后我们就姐妹相称了。我们女人就是要自强,不能给那些臭男人欺负。咦,这把短剑好漂亮,怎么那么眼熟?”
刘厚狂汗,这个彪悍的女人难道真的是自己未来的老婆?正当他还在胡思乱想时,张星彩的声音又响起:
“小阿斗,这把短剑好像是你的吧,你将它送给周雪妹妹,是不是对周雪妹妹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啊?”
刘厚瀑布汗,如果他嘴里有一口水,他一定会噗一声将那口水喷出来,喷到张星彩脸上。给张星彩这么一说,他感觉好像自己偷情被大老婆捉奸在床一样尴尬难受。
“是,是我的,当然是我的啦。这是我送给她防身用的,有何不妥?企图嘛?当然是有一些的,但那完全是正当企图,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诗经里面都有说,证明这事情正常的很,正常的很啊。岂能说是不良企图。”
既然被揭穿了,刘厚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不但承认自己对周雪有企图,还无耻地、义正言辞地将这种行为说成是很正常的事情。
“看来你脸皮还是一如既往地厚啊。”张星彩讥讽道。
“我,我,我先回去了,周雪看这两人有开骂的倾向,而且原因好像还和自己有关,不由得感觉更尴尬了,马上就想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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