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厚道:“这个,这个嘛,韩将军一生英雄了得,对孙氏三代都是忠心耿耿,我就不劝你投降了,因为劝降都是对你的一种侮辱。
然而我最是欣赏你这种忠义之士,实不忍你就这样杀身成仁。但是,韩将军你又是一员虎将,就这样放你回去,日后你必然会给我造成很大的麻烦。
放了你,我又不放心,杀又舍不得,降你又不肯,对于怎样处理你,我真是很为难啊。要不这样,我先囚禁你,不,或者说软禁你也行,这样你不用死,我也不用害怕将来你对我造成什么威胁,一举两得,你说怎么样?”
“放屁,我韩当是响当当的人物,岂会为你个卑鄙小人囚禁。”
“话不是这么说,蝼蚁尚且偷生,能活着干嘛要死。你保住一条性命,说不定哪天你那个主公孙权得势了,救你回去,或赎你回去,你又可以继续为孙权效命了,这多好啊。”
“放屁,放屁!你还是放屁,你这个阴险小人,莫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赎金一事,上次你竟然狮子大开口,要一个郡赎我们一个人,简直是痴心妄想到极点。”
刘厚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了笑,貌似自己在这方面好像劣迹斑斑。
“都说我不是卑鄙、阴险咯,我还不及周瑜一成功力啊。”刘厚道,“那是你们孙权太小气、太市侩,太不重视你们这些为他征战多年的老部下了。
如果换了我,我二话不说就换了,别说是一个郡,就算要一个州换韩将军你,我也是眉头不皱一下就换了。”
说完这句,刘厚心里加了一句:“顶多换完之后,我再抢回来。”
“哼,小子,休要空口说白话,你以为你这样的话就能离间我和主公的感情吗?”
“非也,非也,非是我要离间你们也,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你看我的部下,我待他们不是叔伯,就是兄弟手足。我父皇曾经说过‘兄弟如手足,夫妻如衣服。’
夫妻如衣服我并不怎么认同,但是兄弟如手足这句话我是很赞成的。你看看我麾下这些人,赵云,我称之为四叔,他实际上还是我的武功师傅;张苞、关兴和我从小玩到大,还有关索、赵统,这些都是我的兄弟手足。
如果他们被俘虏,要我拿一个州去换我绝对没有二话。如果有人敢害他们性命,我就算追杀到天边也会为他们报仇。”
这可不是他作秀说给韩当听的,而是他内心的真实的反映,说到这里刘厚也不禁有点动情了,说到底,刘厚其实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并非曹操那种冷血枭雄。
或者说,他对自己人都很好,对敌人才会冷血。其他人都领兵在城中其他地方执行任务,没有听到刘厚的这番话,但是赵统就跟在刘厚身边,听到这番话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哼,就算你说出花来也没用,你别想我会就范,我不会给机会你拿我去要胁主公的。”说完,又提起刀往脖子上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