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知道古老的行踪,我就和他见了一面,吃了顿饭后,他老人家说是游山玩水去了。”夏想没说实话,也肯定不会说实话。
总理呵呵一笑:“古老是我最尊敬的一个人,我一直视他如兄长一样。希望他老人家长命百岁,事事吉祥。”说了一气吉祥话,又语气一跳,“夏想,其实我对你有一个问题一直十分好奇,你能不能对我说真话,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
夏想肃然:“一定,请总理吩咐。”
若是以前,夏想的姿态或许还会让总理心生欣慰,但现在,他了解了夏想的为人之后,对夏想的表面上的应承和恭敬,已经有了足够的免疫力,摆手说道:“现在没有第三人在场,你也不必拘谨。”
在夏想进来之后,总理挥退了所有人,偌大的办公室中,只有他和总理相对而坐。认识总理时间也不短了,还是第一次和总理近距离并且单独地面对面,他就知道,是要谈到一些深入的话题了。
毕竟他和总理之间,并非完全对立的双方,不比他和反对一派之间曾经有过不可调和的矛盾,他和总理之间虽然有过冲突和矛盾,但一直都没有突破底线,也没有撕破脸。
总理站了起来,他的表情有点沉重,缓步来到夏想面前——夏想在总理站起的同时,也及时起了身,他比总理要高上一些,近距离看到总理的华发和皱纹,心情也是莫名沉重。
“夏想,你还记得你以前经常引用的林公的两句话吗?”总理语重心长地问道。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是林则徐的自警诗句,是当时林公被遣戍疆省伊犁,在西安与家人告别时所作,是真正的生死离别之时的内心的真实写照,绝非只是随口一说用来拔高的口号。
但在今天,引用此句的人很多,但又有几人在真正面临国仇家难时,能完全做到“岂因祸福避趋之”?无数的裸官,只身一人在国内担任要职,妻儿老小全在国外,如果让他为国捐躯,在祖国需要的时候,能将生死置之度外而奋不顾身,肯定是神话故事。
一个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留在国内,随时准备好了后路的官员,会是为国为民的好官?滑天下之大稽!
怕是为的是别的国家别的人民!
其实说来夏想已经有很长时间不用林公的诗句自勉了,因为他发现他真的做不到苟利国家生死以,不为别的,就为他不想无谓为一些贪官去赴汤蹈火,去舍生忘死。
还不如他好好活着,哪怕少一些真诚多一些伪善,只要能步步高升,能利用手中的职权在他的权限之内,拨乱反正,还百姓一片青天,就是他在官场之中左冲右突的最大意义所在。
夏想对总理的问题,实话实说:“记得是记得,不过现在很少说了,因为总觉得说出来做不到,是很虚伪的一件事情。”
总理脸色微微一变,想了想,又摇头一笑:“你还是成熟多了,虽然才35岁,但毕竟已经身居高位了,成熟和圆润一些是好事。”
是好事,也是悲哀,政治人物在面临巨大的不公之时,越是冷静就证明越成熟,同时,官位越高。一步步向向攀爬的代价就是曾经的理想和志向,都会在一次次升迁之中,被磨灭被消弭。
“总理,您刚才不是说有一个好奇的问题要问我?”夏想知道,总理关键的问题还没有问出口,现在,只是开胃菜而已。
总理就势坐在了旁边,夏想也坐了下来,静等总理开口。
总理沉默了小半会儿,终于问了最为关键的一个问题:“夏想,在湘省,你和叶天南不对,是因为叶天南贪污,可以理解你的所作所为。但你一来齐省,就准备触动齐省制盐业的利益,你想要得到的,到底是什么?”
夏想知道,他和总理之间,最后的摊牌的时刻,到来了!
s:唠叨两句近况……天冷,雨,朝北的房间,阴冷异常,正常供暖第四天,本小区交换站设备坏掉,老何依然在冷风冷雨中备受煎熬。
说实话,冷倒不是多冷,但难受的是阴冷,身体还可以适应,只是头疼得厉害。想想快两年了,多少次难过的时光都挺了过来,老何不想因为自己的个人原因而停更或断更,但话又说回来了,身体上的不适,痛苦和难过,只能一个人体会!
为什么600多天的曰曰夜夜,老何从未断更过一次,或者说,从未有一天低于5000字的时候?不为别的,只因老何心中始终将兄弟们放在第一位,始终认为,官神作为起点第一个百万盟主的官文,作为目前仍是盟主数量最多的官文,兄弟们给予了老何太多的厚爱,老何难受也好,烦恼也罢,都是小事,唯有及时更新奉献给兄弟们才是每天起床之后的第一件大事!
行文至今,官神差不多接近了尾声,还有三到五个月的时间。实际上以官神现在的成绩,以官神在移动基地的销售,以及有可能签定的出版合同,老何完全没必要再坚持每天近万字的更新,但每次想放松的时候,都会告诫自己,一定要坚持到官神完本的一天,不能有丝毫的放松和懈怠,因为始终有无数兄弟与我同行,他们期待着官神完美结束的一天。
老何如是想,也会如此做,只愿兄弟们与我一起,走完官神最后几个月的时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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