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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学林下了飞机就匆匆的赶去了医院。
身为全国古玩学会的会长,曾学林并不算是什么长袖善舞的人物,能被推选为会长,也是因为他在术业上的实力非常的深厚。再加上上一任的会长是曾学林的恩师,在恩师大力的推荐下,曾学林这个会长的位置坐的还是稳稳当当的。
今天这个一向深居简出,只爱埋在文玩堆里做学问的中年男人却一脸难掩的激动的站在了隋玉面前。
李玉还在病房里,曾学林大概也觉得自己这样突然跑过来有些突兀,在一脸迷惑的隋玉面前稍微收敛了些神色,一脸温和道:“你母亲她身体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昏倒在街上?”
隋玉当然不可能跟曾学林说是被他的电话给气晕的,“我妈妈她身体不太好,医生也没说具体是什么原因,开了些补充营养的药,输了水已经醒过来了。”
曾学林搓搓手,“那就好,那就好。”
隋玉试探着问,“不知道您找我们有什么事?”
曾学林拎着礼盒,“还是见过你母亲再说吧,她现在方便拜访吗?”
隋玉点点头,带着曾学林进了病房。
李玉正靠在床头输液,她身体一直很好,虽然气急攻心晕了过去,这会儿也早已经缓了过来,除了气色还有些不好外,看上去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两人寒暄了几句,曾学林才说了来意。
“这样突然造访确实不太合适,要不是因为正好在临市,又听您女儿说您进了医院,我是万万不敢就这样突兀的过来拜访的,还请您不要觉得唐突。”
李玉笑,“没事儿,我在报纸上也看过您的报道,知道您是个大忙人,您亲自来拜访我受宠若惊还来不及呢,哪里会觉得唐突呢。”
曾学林放下心来,压抑着激动的心情,“之前在电话里没能说清楚,不知道李太太您知不知道苏小姐的下落?是这样的,我已经找了苏小姐好一阵子了,实在是打听不到她的消息,这才冒昧的辗转知道了您的联系方式,您可千万不要生气。”
李玉想起来曾学林之前打电话说的事情,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点,先表示了自己没有生气的意思,这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苏卿那丫头一向神出鬼没的,这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又疯跑到哪里野去了,不知道您找她干嘛?她是不是又在外面闯了什么祸?”
李玉是绝对不相信曾学林真是为了让苏卿指点才来找她的,可曾学林都亲自跑过来了,那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她也就只能想起这么一个了。
苏卿一定是惹了祸得罪了人家,才会让人马不停蹄的跑过来兴师问罪的。
曾学林忙摆手,“没有没有,苏小姐哪里会闯什么祸。”
见李玉两人还是一脸不信,曾学林才睁了睁眼睛,好奇的问道:“李太太没收到消息吗?苏小姐已经赢了九渊大会,现在已经从九渊大会回来了,竟然没有回家吗?”
李玉母女对视一眼,九渊大会?那是什么东西?什么叫赢了九渊大会?
曾学林算是得到消息最早的那一批。国家古玩协会并不是一个官方的协会,它不受国家和f的监管,在文玩界却比任何官方的协会都要权威。普罗大众鲜有人知道九渊大会,作为会长的曾学林却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二十年一次的盛会。
但是曾学林活了这么大的年纪,曾经听老一辈讲过无数有关九渊大会的传言和辉煌,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件像苏卿干的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古人都说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人无完人,对于在鉴赏过无数奇珍异宝,见识过太多出自手艺人造物神奇般的精奇古珍的曾学林来说,更是如此。
古书画大家往往一生沉迷手中的纸笔,间或会有些在镌刻印章这样的小件有兴趣的大家,最让后人津津乐道的也往往是镌刻在上面的好字好画。而对于传世而出的那些众多雕刻,或是闻名在它的古意和象征价值,或是闻名于浑然天生一般流畅惊艳的技艺手法,亦或者有些采众家之长的,有些许瑕疵,却也被整体铸成后让人拍案称奇的效果赞成绝唱。
而苏卿这个人,就像是专程为了打破世人的这样认知而存在的。
“…苏小姐应下了十二个人的挑战书,这十二位各自在金石和书画类都有着不凡的造诣…当然,在我们这里,说的书画类多是指书画的仿古和临摹。”
隋玉嘟囔,“她是疯了吧,怎么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什么事儿都敢答应啊,她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李玉脸上也尴尬,心中却幸灾乐祸,她就说是来找苏卿麻烦的吧。
“这死丫头就是爱爱胡闹,想必是闹出不小的笑话吧?也是我们这些长辈没有教好她啊,您是不知道,这丫头从小亲妈就去世了,被她爸爸娇惯着长大。她爸您应该也知道,就是之前那个名声不太好的苏显…唉,我倒是想多管管她,可您是不知道她这个人有多犟,多说一句就要跟你顶回来,我也是对她没办法啊…”
李玉一脸尴尬又苦楚的倾诉着,主题无非是苏卿这个人从小被惯坏了,没教养,不过也不关她的事,都是当爹当妈的没教好,苏卿闯祸可是跟她没半毛钱关系的。
曾学林越听越不像样子,脸上的殷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消失了,疑惑的目光扫着两人,觉得自己是不是估计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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