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脱臼了,忍一下。”云鹰轻声交代长空后,接过他受伤手臂的控制权,大手在长空肩头仔细的按了几下之后,突然看向长空露出笑容。
长空立刻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云鹰是个极少笑得如此灿烂的人,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强行推着他的手臂向上一动,“卡崩”一声,刚才还带着疼痛和无力感的肱骨回到了原位,长空下意识的想要挥动手臂证明自己的想法没错。
“别乱动,小心二次脱臼。”云鹰手指在长空肩头一弹,瞬间酸麻胀的感觉就让长空重新把手臂吹下去,他疑惑的看向云鹰。
云鹰摇着头笑了笑,没给出答案,却主动从见识过他神乎其技复位手法的外国队医手里接过绷带,把长空刚刚恢复的手臂吊在了脖颈上。
“一周不准剧烈运动。行了,你今天立刻请假,跟着我提前回家。对了,附近有中药铺子么?我需要去买几味药,回来给你做药膏敷在关节上,可以促进治疗效果。”云鹰用干净的毛巾轻柔将长空头上发出的细汗擦干净,语调相反十分强硬的命令。
长空并没有为此反驳,乖巧的转身离开去请假,云鹰接手了长空的物品,将需要带走的背包收拾好,一抬眼被默多先生堵住了去路。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默多先生,只觉得啼笑皆非,完全理解不了这个外国男人堵住自己有什么意义,就他所知,长空甚至没记住这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他来向自己显示存在感根本没用。
“你是个医生,处理筋骨伤害手法非常娴熟,队医么?”默多先生也丢掉了卖蠢的做法,直来直去的问到。
“是的,还有什么问题么?”云鹰近乎不耐烦的回答。
“我是要告诉你,我不会放弃了,你刚刚的话都只是在歪曲我的认知,长空·桑总有一天会躺在我的床上。”默多先生说完话,转身就走。
云鹰啼笑皆非的看着傲然离去的男人,觉得他还真是思维有误区——因为自己是队医,所以知道长空身日柔韧性好就和情爱无关?这是什么逻辑。
“云鹰,你一直看着大门做什么?”请完假的长空一无所知的询问。
云鹰摇了摇头,口气淡淡的回答:“只是被人说起了一个不符合东方思维的事情,有点发愣。”
长空为了这句话立刻和云鹰产生共鸣,毫不犹豫的点头说:“对,真的很多事情都不能理解。尤其是吃饭的时候把咸盐和番茄酱一起用。”
云鹰失笑的揽住长空的肩膀,亲了亲他的太阳穴,两人驱车前往最近的药店,除了需要的药材之外,又买了一瓶烈酒用来调药。
将散发着浓郁酒气的药膏涂抹在肩膀周围,长空惊讶的说:“竟然真的完全不疼了。”
“我离开前多准备一点,虽然不希望你受伤,但我也只奥这种事情在所难免。以防万一,备用吧。另外一种是接伤续折的,我希望你永远用不上。明天我就得离开这座城市去英格兰开会了。”云鹰爆炸好他的肩膀,在上面轻轻亲了亲。
长空脸上一红,用力点点头,突然看向云鹰说:“两个月后有一次选拔赛,如果我进入前三名有可能进入正选名单出席世锦赛。你会来看么?”
“当然,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云鹰覆上长空的嘴唇,轻柔的吮吸着他的舌头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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