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鱼儿,这是谁家的庄子?萧家的。这两天鱼儿可是想去那就去那?我可有限制了鱼儿的来去自由?外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我家鱼儿却不知道,只说明一件事,鱼儿这两天做事太专注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皇上将赐封鱼儿为一等女世子的旨意,张榜天下,但因京都与湘城相距万里,消息的传播比旨意到达湘城自然是快的。湘城人人皆知,却无一人来告诉我的鱼儿,只为在大家看来鱼儿自己是一定早就知道这样事的。”
令狐天海的耐心说解让刚刚还万般恼火的萧鱼淼甚是难为情。
“大叔。”
“嗯?”
“大叔,对不住啊,刚才小鱼儿太冲动了。”
“嗯?”
“大叔,你没有生气小鱼儿的气吧?”
“嗯?”
“……”
“……”
面对总是以一声“嗯”来回答自己忐忑问话的令狐天海,萧鱼淼再次不乐意了。
“大叔,嗯是什么意思吗?说句话,表个态吧。”
令狐天海果然乖乖地没再以“嗯”来答话,但萧鱼淼却宁肯令狐天海继续嗯嗯嗯……
“好吧,既然小鱼儿想听听我的态度,那我就不客气。小鱼儿,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所以在此借用一句鱼儿的话:精神是无价的。说说吧,说说鱼儿对于欺骗大叔整整九年零二个月加三天这件事,有何感想?准备拿什么来补偿大叔被鱼儿欺骗的精神损失?”
萧鱼淼只觉眼前有一片黑压压的乌鸦正“呱呱呱……”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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