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们还是说了吧,我们接到的可是不择手段也要让你们开口的命令,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和你们的机会。”
两个小鬼子还是一声不吭,看起来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高原拿起棍子悠悠转到他们身后,两个小鬼子耳畔响起一个惊悚的声音,阴冷中带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再问最后一遍,要棍子还是胡萝卜?”
等了几秒他们两居然谁也没有吭一声,高原冷笑一声,
“哈哈哈……想不到还是一对硬骨头,那就让我看看是你们骨头硬,还是我们中国的槐木棍子硬!”
“咔嚓。”前面的肖红一口咬断胡萝卜,大口咀嚼起来,吓的两个小鬼子一哆嗦。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担心一问他们就开口,不然就太没意思了。”
高原脸上的冷笑越来越盛,已经不能用兴奋形容了,简直是亢奋,手里的棍子高高举起,突然重重落下!
“啊啊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从小鬼子深不见底的嗓子眼里传来,听的人头皮发麻,可想而知对方正在经受多大的折磨。
整整两个小时,关押室里每隔几分钟,惨叫与哀嚎就会持续十几分钟,到最后渐渐的没了声音,那个小鬼子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脸上大片的挫伤,青一块紫一块,斑斑血迹染红了衣服,嘴里的牙齿尽数吐出来,与地上一摊血迹混合在一起。
眼睛肿成了水泡,让人怀疑他还能不能看清东西,后脑勺出现一片烤焦的痕迹,头发都没了,散发出一股浓重的烤肉味,还是正儿八经的烤人肉!闻起来恶心的不得了。也只有国安局外勤科的这帮变太才能忍受这种工作环境,而且还好像越来越兴奋。
另外一个小鬼子,三人却没有搭理,只是让他眼睁睁看着中国国安伺候人的手段。
肖红累的扶着腰站直身体,把颈椎骨揉的咔咔作响,“妈的,好久没这么累过了。”
接着把棍子扔给高原,高原也累的手软,坐在椅子上还没缓过来,又把棍子扔给大兵。
大兵接过棍子走过来,敲了敲那个小鬼子的脑袋,对方好像已经昏迷了,任你怎么摆弄他也没反应。
大兵用棍子抬起那个小鬼子的下巴看了看,又看着高原,
“这小鬼子也太不经打了,这就扛不住死了?”
“啊?不会吧。”高原走过来摸了下颈动脉笑了笑,“放心没事,他还死不了,估计是应激反应引起的暂时性休克。”
“死不了恐怕也经不起折腾了。”
肖红四仰八叉躺在椅子里,腿搭在桌子上,把目光投向另外一个小鬼子,努了努嘴,
“那不还有一个呢吗?继续!”
另外一个小鬼子立刻变的惊恐不安,冷汗顺着脸上啪啪往下掉,牙齿都在不断打颤,他也许不怕死,可刚才看到中国国安折磨人手短比死更恐怖。
“小泉君!小泉君你没事吧……”
那个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小鬼子动了动嘴,但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大兵倒提着棍子笑吟吟走过去,一把摁住他的肩膀,
“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现在轮到你换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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