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下次的练习。”洛神道:“可以往瞧得更清楚这个方向努力,也正符合&nj;循序渐进&nj;说法。”
师清漪:“……”
接下来两人继续各自闭着眼沐浴,洗完出来,师清漪终于可以自在地睁开眼睛了,顿时长出了一口气,吹干头发,又收拾了一阵,到了睡觉时间。
两人各自躺在各自的位置上,偶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一会话。不过和之前又有所不同,她们之间那条泾渭分明的分界已经不知不觉消失了,师清漪几乎是近距离躺在了洛神身边,手稍微一动,就能碰到洛神&nj;手。
“有些困。”师清漪感觉到前所未有&nj;放松,她像只猫似&nj;蜷了下身子,就蜷在洛神身侧,有些慵懒地说:“应该是今天太累了。”
“闭眼沐浴了这般久,光是摸沐浴乳便用去不&nj;时间,自然容易累。”
师清漪:“……”
“……睡觉。”师清漪回想了下浴室情景,精神一振,赶紧翻个身,背对着洛神,结束了话头。
“晚安。”洛神轻声道。
师清漪在覆盖而下&nj;夜色中和她说了晚安,&nj;绪逐渐平静,闭上了眼,又一个夜晚安稳过去。
第二天上午,本来一行人还是准备下洞,但是师清漪的手机里突然收到了一个消息,下洞之行就暂时搁置了。
消息是一个陌生号码&nj;过来的,内容是:“我是一水,听人说你们买了我制作&nj;翅膀,还想认识我。上午我有空,方便见个面吗?关于那些翅膀,我有话想对&nj;们说。”
她们曾在市场的杂货店&nj;买下了六个金色小翅膀&nj;工艺品,从编号来看是七个,但是其中第三个被别人买走了,她们就只带走了六个,并给杂货店老板留了个电话,希望他帮忙向那个名叫一水的手艺人进行引荐。
师清漪做好了对方很有可能不会联系的准备,如今收到回应,其实还是有些惊讶的,不过她仔细琢磨了下一水在消息里面的语气,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不过她还是决定与之见上一面,就客套地回复了过去:“很&nj;兴你能联系我,我看了&nj;&nj;那些工艺品,很感兴趣。上午我们有空,可以见个面,&nj;有什么方便见面的地点么?”
“那不是工艺品,那是艺术,是美丽,是梦境。”一水很快回了过来。
师清漪没想到他会这么回复,总感觉他&nj;措辞&nj;面带了些执着与狂热。
雨霖婞在旁边看了,翻个白眼:“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抱歉,是我说错了,请不&nj;介意。”师清漪耐心地回复道:“能否告诉一下见面的时间与地点?或&nj;我这边安排见面地点,&nj;再过来,这样方便么?”
不一会,消息提示音响起,&nj;面出现了一个地址,还有约定时间。
“师师,真&nj;去吗?”雨霖婞问。
“是。”师清漪说:“这些东西是我和洛神买回来的,我们两过去见一面就行,再来两个人在见面地点附近跟着,看看有什么异样。剩下&nj;人就留在房子&nj;休息,或&nj;可以盯一下对面房子&nj;&nj;那群人。”
音歌道:“我去。”
“那我也去。”雨霖婞连忙说。
音歌看了雨霖婞一眼,没说话,估计是默认了。
一切安排妥当,和一水的见面地点就在他所在的工场里。那是个工艺品工场,有点类似手工作坊,师清漪去之前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那个工场还不小,现在是一个姓郑&nj;人在管事,一水与这个姓郑&nj;是亲戚关系,在工场里帮忙。
见面的时间是十点半,&nj;为现在村&nj;交通不便,必须提早出发,几个人又去饭店老板那里借了两辆摩托车。
之前两人从老板这&nj;借走了自行车,老板人好,借之前交待说他反正现在用不着,这自行车不着急还,于是现在自行车就放在房子后面藏了起来,师清漪有事外出的时候,会悄悄骑出去。
反正雨霖婞是一直没找到自行车的踪迹。
饭店老板一见洛神来了,眼睛一亮,就向洛神走过去打招呼,说:“洛小姐,那自……”
洛神立刻截住了他,对饭店老板道:“请随我来。”
雨霖婞她们在前坪取摩托车,饭店老板一头雾水,跟着她走进饭店,继续问:“洛小姐,那自行车怎么样,骑得还顺不顺,背筐用得还方不方便呀?”
洛神绷着脸道:“都甚好。”
“那就好。”老板笑呵呵的:“这都不着急还,在这住多久,就用多久,谢谢&nj;们照顾我生意了啊。”
洛神朝前坪里&nj;雨霖婞身影指了指,道:“&nj;瞧见她了么?”
“看见了。”老板点头。
“&nj;在她面前莫要提及我借走了自行车与背筐之事。”
饭店老板疑惑起来:“……为什么?”
洛神肃然道:“不为什么。如果&nj;答应,我会在此多住上一些时日。”
饭店老板一听多住上一些时间,这就意味着住宿费之类的又增加了许多,再加上洛神每次在这&nj;借东西之后,都会给一些钱表示感谢,出手很大方,饭店老板对她印象非常好,立刻就与她达成了共识,说:“没问题,我不说就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挺容易做到的。”
洛神这才回到前坪,她坐在师清漪的摩托车后面,雨霖婞则载着音歌,前往一水所在的工场。
工场距离挺远&nj;,大约一个小时才到,到达以后,雨霖婞和音歌不进去,而是在工场附近掩藏踪迹,出了什么事还能接应。
工场大门紧闭,师清漪发了条消息:“我们到了,在门口。”
消息很快回了过来:“我出来接&nj;们。”
等了大约五分钟,门被推开,一个人走了出来。
师清漪看着他,有些意外。
这是个年纪看上去才只有十三四岁&nj;&nj;年,个子不算&nj;,脸长得很干净,他上半身套着一件蓝白相间的校服,下面穿着一条牛仔裤,鞋子洗得都快&nj;了白。
“一水?”师清漪看着他稚气未脱的脸,问了一声。
“我是。”一水打量着她们二人,说:“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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